非论是甚么样,都不会是沈十三如许。
江柔死力把身子今后弓,想减轻布料摩擦伤口的疼痛,白着脸认罪告饶,“不,不敢了。”
她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等候着将来的相公将她明媒正娶进门。
沈十三端着一盆水出去的时候,就瞥见她将下巴放在膝盖上,抱住本身,缩成小小的一团,怔怔地在入迷,目光哀戚。
但是如许一个随便刁悍女子的男人,如许一个嗜血残暴的将军,她压服不了本身。
沈十三把帕子丢到水盆里,把她今后一推,压到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在她身上游离,最后摸到了还在渗血的伤口。
她不喜好这个男人。
乃至,有能够他班师回朝的那一天,也将成为她的忌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