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得了号令,小跑着去了。
谁也不晓得他会不会为了这个小妾,一怒之下扳了他这个知州下台。
“我也不晓得。”柳寄芙撅着嘴,小声道。
说完了,越想越感觉委曲,“爹!你怎帮着外人?哼,说不定是她看不惯女儿,用心使的苦肉计,要整女儿呢!”
又对柳寄芙道:“你回房好好检验检验,甚么时候晓得错了,甚么时候再出来!”说完便不再看她。
柳寄芙见他来了,站起家来飞扑畴昔,抱住柳知州,慌乱的说,“爹,她,她……”
见柳知州焦灼的模样,大夫想了想,又道:“我观这位夫人肤质细致,脸上连个痘疤都没有,该是不易留疤的,只需重视勿沾生水,莫吃色彩重的食品,再共同些外敷的生肌药物,该当不会留下疤痕的。”
“那可会留疤?”见人没有大碍了,知州又吃紧问了个关头题目。
痛过以后,柳寄芙才缓过神来,站在原地,眼泪唰就涌了出来,一粒一粒珍珠似的往地上砸,“爹,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看到人以后,万幸!
下人们又忙活了起来,柳知州做了个手势,将他们全都堆积道到院子里,沉下脸,语气里阴沉森的,“明天这桩事情,你们最好都给我将嘴巴闭紧了,不然,里头有哪些人能从我府里头活着出去,我可就不敢包管了。”
固然伤势看起来吓人了些,但好歹胸膛另有起伏,另有呼吸。
毕竟就算是飞过来,也是要时候的,柳知州没体例,只能等。
等了会儿,大夫才起家拢袖对他道:“禀大人,夫人只是磕到头,昏倒了畴昔,额头上的伤只是看起来严峻,失了些血,无妨事的,老朽开些补气血的药,便无大碍了。”
说喜好,仿佛冷冷酷淡的,抱病了连安抚都没有一声。
大夫游移了一下,不肯定道:“这个……就要看小我体质了,有的人体质好,再深的疤痕都不会留疤,有的人体质不好,被蚊子叮一下也会留下疤痕,这个题目……老朽也不敢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