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甚么药?你给的是解药吗?”
即使疼痛难忍,霍清仍然极力保持面色如常,他把怀里的药瓶子拿出来,放在张曼兰的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如平常的语态,慢条斯理道,“你这条烂命,要不要的都无所谓,只是你长光阴割腕放血,疆场上必然力量不济,如果就如许战死疆场,我会将你被捅得稀烂的尸身用席子裹好,带归去给你的老娘和亲弟看看,看看你那张腐臭生蛆的脸,与现在这张,有哪些分歧。”
梵音宫的绝密之毒,他如何会有解药?只不过迟延一些时候,让张曼兰多活上一段时候罢了。
帐帘被挑开的那一刹时,又是一柄匕首飞过来,而匕首脱手,张曼兰才看清霍清那张脸,当即从桌上抓了一向羊毫,朝着匕首的掷畴昔。
张曼兰盯着桌上的那只瓷瓶,在霍清双脚踏出帐子的那一刻,将这瓷瓶抓在手中,狠狠朝帐外掷出去。
张曼兰:“不管是谁,特别是你,请滚。”
张曼兰不是甚么善男信女,惯爱记仇,谁如果让她栽个跟头,她能记一辈子,直到报仇为止。
但,他的目光一触及匕首的刃,手就顿了一下。
说罢,他就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