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一扯,肚兜也被扯开,暴露女子尚青涩的胴体,在灯烛的映托下,柔白的肌肤罩上一层暖黄,一片莹白的肌肤,高耸的伤口显得可怖。
纯熟如他,天然看出这不是甚么大伤,连军医都没宣,从床脚拿出一个小药箱。
这屁股是在他身前没错,没尿啊!他的后背如何湿了?!
将军!你到底想干啥?
重新坐在她身前,毫无前兆地‘刺啦’一声响――扯开了她的衣裳。
沈十三走向包抄圈,兵士们给他让出一个口儿,他丢动手里的刀,走上前去,蹲下身,“你们的目标是甚么?”
他把江柔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后背已经能拧出水了,肩头上也染了一片血渍,不大,大抵只要手掌那么大一块儿。
“我,我没有,只是被吓着了,”江柔结结巴巴地解释。
她对他的印象一向是一个动辄肝火大动的男人,现在不说话的安静模样,可骇极了。
几声短促的惨叫,血溅三尺,一个圆圆的脑袋骨碌骨碌滚到江柔脚下,悄悄碰了一下她的脚尖,还是恶梦一样的灰红色眸子,直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