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金抱拳施礼,她头重脚轻的朝前一哈腰,眼看着人就要朝地上冲畴昔,科尔善下认识的抬手扶了一下慕容金,那里晓得会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冲过来,慕容金是站稳了,他却被那力量给掀翻在地,他哎呦一声,摔在了地上,从他的身上滚落了一个小瓷瓶子,瓷瓶子的盖子被震落在地,内里流出了一些液体。
这类事情还是不要主动解释的好,越是解释,越是解释不清楚。
是谁说慕容金是一个只会兵戈的鲁莽之人的……
她缓缓的坐直了身材。
怕慕容金行走不便利,光宗还命人抬来了一架步辇。
慕容金再如何不济也不会一杯蜜酒下肚就吐成这个模样。
“免礼免礼。”光宗再度看向慕容金的时候,眼底已经流过了一丝淡光,“这何罪之有?你酒量不好,就从速归去歇上一歇。”他叫来宫女扶着慕容金出去,长乐侯夫人忙站出来对光宗说要送慕容金归去,光宗准奏了。
长乐侯夫人俄然模糊约约的明白了一件事情,惹谁都不要等闲的惹了慕容金。
之前便有大齐的高官与羌人沆瀣一气的事情产生,当年那事情败暴露来,光宗大怒,杀了很多人。
光宗一看,眉头深蹙,面露不虞之色。
作为羌人使团,前来大齐皇宫,是决然不能夹带私物的。所照顾之物皆要在宫门口交出,这瓷瓶子又是从那里来的?
不管这一吐是不是慕容金故意而为,光宗都感觉是神来之笔,叫他忍俊不由。
“科尔善王子为救末将跌倒,末将真是……”慕容金在一边也诚惶诚恐的,她话说一半,一捂嘴,又做出了一个要吐的神采,顿时吓的羌人忙拽着他们的王子阔别了慕容金。
“是啊是啊。”慕容金摇摆着本身的脑袋,吃吃的一笑,“我大抵是真的醉了,不然如何能将我们大齐的蜜酒喝出猫儿醉的味道,是我的不是的,末将给王子殿下报歉了,对不起啊殿下。”
她是不堪酒力,不过她武功高啊……刚才那一吐已经将身材里的酒都逼的吐了出来。
长乐侯夫人……
慕容金好不轻易将要吐的感受憋下去,随后对光宗一抱拳,“陛下,末将无状,求罚!”她摇摇摆晃的跪了下去。
羌人使团世人忙过来扶他们的王子起家,有人趁乱将那瓷瓶子藏了起来。
就连丝竹之声也不晓得在甚么时候停歇了,统统人的目光都投注在这两小我的身上。
长乐侯夫人惊奇的看着刚才还蔫兮兮的慕容金现在仿佛活过来了,眼睛瞪大了问道,“阿金这是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