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妞把酒送来,老板娘也不感觉心疼了,反而主动的给世人都满上了酒,
“二妞,去把老娘床底下收藏的那坛酒给我拿来,本日老娘要不醉不休!”
在场的除了常窦和老板娘,其他人都是晓得温婉的身份的,银鸠更是清楚自家主子内心的那点小九九。
温婉摇了点头,脑筋有点晕乎,这酒劲儿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她也算是泡过酒缸的人,也能自傲的说一声姐有的是酒量。
“行啊…”
“老板娘,好肉须得好酒配,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你也别藏私嘛。”温婉乐呵呵的笑着。
常窦就坐她中间,见她反应非常,体贴的问了问,“但是分歧口味?”
常窦都看呆了,“义弟呀,你可真都雅,就像观音娘娘座下的金童普通呢。”
呃…话都说到这份上,不给她端两盘肉,好歹也请她坐下意义一下呀?真没规矩,老板娘内心腹诽着,只好豁出脸去,挑了看起来最好说话的常窦坐在身边。
过命的友情?温婉就呵呵了,是他们冒死她看着吧。
温婉强打精力,用手支着头趴在桌上,“我没事,你先吃饱了再说吧。”
几个男人倒是都很了解老板娘现在的心机,他们吃第一口的时候也想痛哭来着。
“哈哈哈,”老板娘指着温婉笑个不断,“你得少喝,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儿可喝不了这么烈的酒,这个呀,得真爷们才气喝!”
银鸠紧随厥后,汪旺直接站起了身,此次他必然要抢到三块以上。
温婉被呛的满脸通红,吐着小舌头用力扇,“太辣了,太辣了!”
温婉眨巴眨巴眼睛,“我在本身的房间做吃的不可吗?”
温婉被呛的泪眼汪汪,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双颊因醉酒闪现通透的粉红色,被秦时训了以后委曲的嘟着红润的小嘴巴,非常灵动敬爱。
没人接话,场面一时有点冷,老板娘也晓得有些小男人最讨厌别人拿他的表面讽刺,内心以为温婉也是这类,只感觉本身说错话了,拿起杯喝起了闷酒。
“大师都是朋友,呵呵,我们也是过命的友情了,应当不介怀我跟着尝尝吧?别说,你们这味道可真勾馋虫,我闻着都忍不住,更别说那些客人们了。”
烤肉再好吃,看温婉这含混的状况他也没心机再吃了。
真是直到本日方知食滋味,以往的人生吃的都是猪食吧?
温婉摇了摇酒杯,感喟道:“如许啊,那你这个酒楼可就有点名不副实了呢。”
可这酒还真喝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