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闻闻味道就晓得这是品格上好的跌创药膏,宫中出品,有钱没处买的。
“你是如何想的?”温婉摇了摇瓶子看向丹鹊。
“我内心稀有,这些日子你们都警省着点,让他跟着黄义去看马车,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让黄义新买来的,给他做门徒。”
“蜜斯?”丹鹊大急。
丹鹊感喟,“您向着萱舞是萱舞的福分,可这个世道就是如许的,对女子,特别是对貌美职位低的女子特别刻薄,真闹出些事情来,没人记得是大少爷看上萱舞,世人只会说萱舞不识好歹,勾引少爷。”
温婉没想到萱舞反应这么大,温初是有多不受待见,瞧把人吓的?
固然过火了些,但多些经历总好过轻易被骗的傻白甜。
夸完,顿了顿接着说,“这事您主动对大少爷提起必定不太合适,奴婢感觉不如今后大少爷在的处所尽量让萱舞避着点吧。”
丹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是想着萱舞是您的贴身婢女,如果大少爷真的看上了,今后说不准会弄出不好听的事来,到时候不免惹的您脸面无光,萱舞也没了活路,并且奴婢之前跟着家人跑江湖,也有姐妹被朱紫看上开了脸,看似今后繁华无忧,实在幸运的没几个,妾室不是这么好当的,奴婢此举实在是忠心耿耿,为您,为萱舞着想的,蜜斯明鉴。”
丹鹊心下打动不已,“蜜斯宅心仁厚,奴婢替萱舞谢太蜜斯。”
“是,是,奴婢明白,奴婢已经拿定主张,不会变的。”萱舞吃紧的发誓,恐怕慢了就被送去给温初暖床。
丹鹊也带着从温初那刺探到的动静返来了,两下一比较,倒是证明了元成昊所说皆是真相。
可见是上了心的,温婉把玩动手中的药瓶,神采难辨喜怒。
不得不说萱舞倒是和温婉想一块去了,温婉也看不上这人间的男人,不过,温婉是有多出一世的盘曲经历看破感情,萱舞韶华尚好又是为哪般?
温初手上估计也就这一瓶,竟全给了萱舞。
强行替别人做决定,很能够被人暗中记恨而不自知。
住了元家的屋子会接元家的盘?温婉如有所思,大抵明白宿世为何二伯不得不把元成昊交出去了。
温初带话过来就是提示温婉在建安办事须得不时谨慎,却如何都不会想到温婉此时已经接办了一个大费事。
拖着一条伤腿跪行至温婉跟前,双手捧上药膏,“腿伤的不重,奴婢养养就好,这么贵重的药膏给奴婢是糟蹋了,还是还给大少爷吧。”
话说完了丹鹊却扭扭捏捏的不肯分开。
“元家这事摆了然是被冤枉的,可爱柳相一手遮天,愣是灭了人家满门,但是狠有狠的好处,打人个措手不及,之前柳相也只是在朝堂上很有威名,现在是街头妇孺皆知其名,谁敢与之争锋?不过我们不消担忧,这宅子是皇上赐的,没人会为此难堪温家,毕竟不是住了元家的屋子就得接元家的盘,只要我们平时重视些,别提这些事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