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将军在上 > 第十七章 钦差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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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主事早已安排好人证。陈阿狗和娇杏被带上堂来,娇杏瞥见地上跪着的章家父子,就恨不得扑上去抽筋剥皮,噬血吃肉,她声泪俱下,不管不顾就如竹筐倒豆子般,将堤坝之事说得清清楚楚。就连陈阿狗这类惯偷,都听得想踹两脚地上的昏官老爷。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何不成?”章南华还是穿戴儒雅的墨客袍子,手持绢扇,在门槛处留步,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脸上挂满十二分的担忧,方走进花厅,他悄悄地将手放在夏玉瑾肩头上,隔着和婉的织花锦缎,揉了揉,“玉公子,请信赖我,只要花公子真没做过好事,我父亲定会还他一个明净的。”

许捕头及众捕快手中杀威棒落地,蒲师爷尿了裤子,直念“阿弥陀佛”。

人生活着,可贵胡涂。

蒲师爷先将章县令手中的惊堂木夺下,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细细的腰弯成烧熟的大虾弧度,像西番哈巴狗般将惊堂木呈上,各式献媚:“叶将军,请,请上座。”

蟋蟀拍马屁工夫不如他,在中间干瞪眼。

章南华不屑地扫了他眼,回嘴道:“鄙人不知郡王与将军身份,与他们一见仍旧,力邀来岫水做客,到达后也极尽地主之谊,倾尽所能接待,与将军有何仇恨?要做栽赃谗谄这等下作之事?陈阿狗倒是惯偷,在大牢出入不下四五次,操行差劲,扯谎成性,品德废弛,被父亲打过板子,带过桎梏,内心深恶痛绝。现在水患连天,他又好吃懒做,日子难捱,便胆小包天去盗窃官银,又怕被人发明,便找个外埠人住的屋子藏出来,若事情没被发觉,就等避过风头再取出融掉利用,若东窗事发,就插赃嫁祸,掩人耳目。”

叶将军?朝廷上姓叶的将军未几,最闻名的只要一个。十六岁交战疆场,杀人如麻活阎王,千古一绝女豪杰,天下戎顿时将军。

骨骰、蟋蟀齐齐打了个寒噤。纵使态度分歧,也不自发为章少爷掬一把怜悯之泪。

章南华酷好男风,大要儒雅,暗里残暴,被他看上的人如果不依,就会莫名其妙地被找费事,乃至家破人亡。

小贼毫不踌躇,连珠箭似地开口:“我叫陈阿狗,原是大牢里的小偷,章南华少爷派来的!只要将官府库银放在您的房间里,就把我的罪过一笔取消,不然就把我母亲和mm卖窑子里去!哎唷――痛死我了,大爷你高抬贵脚,饶了有眼不识泰山的鼠辈吧。”

章南华嗤笑道:“鄙人虽好男风,却不代表身边朋友都是相好,更不会乱打不是同道中人的主张。鄙人敬慕郡王操行高洁,一起行来都是规端方矩,以礼相待,何曾有半点越轨之处?你就算想歪曲也应当探听清楚再说。”

“这……”章县令揣摩半晌,感觉本身做事应当没留下多少证据,败家子虽对郡王爷有点不轨之心,并未挑明,插赃嫁祸尚未到手,有转圜余地,环境能够还没那么糟糕,便赔笑道,“岫水水患,为了劝大户人家出粮赈灾,下官忙得脚不沾地,回府听闻库银被盗,心焦如焚,有人出辅弼告,线索直指微服出巡的钦差府中,心焦之下,轻举妄动。现在想来,应是小人陈阿狗盗窃库银,然后诬告,插赃嫁祸,望将军看鄙人官一片爱民之心份上,恕下官失策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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