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客堂内,苏老太太面色极其丢脸。纸条在她手里,揉成了小小的一团。“竟敢威胁到苏家头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当年,我就说那孙氏是丧门星,死活分歧意她进门,老三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放着好好的王谢闺秀不娶,非要娶她。便是死了,也不放过我们苏家。”
“照你这么说,纸条并非出自孙家之手?那会是谁?”老太太考虑起来,“七丫头这些年住在竹海,未曾与外界打仗,那里来的帮手?吴越说,镖体悉数没入墙中,只留镖尾在外,力道相称微弱,使飞镖之人武功极其高深。”
便是一座烧毁的院子,她也不肯给苏瞳暂住。恰好纸条上写着“虐待苏瞳者杀无赦”,若因为把苏瞳关在后花圃囚禁起来,惹得那位暗处的妙手起火,只会得不偿失。
越祥这才回过神来,哈腰拱手,“回禀九女人,部属带人将府内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未曾抓到贼人。不过九女人放心,部属已号令府中侍卫严加巡查,确保府中世人安然。”
那飞镖当时从发髻穿过,只差那么一寸,就插入她的脑袋,现在想想都感觉头皮发麻。
“嗯。”苏羽晟点了点头,“他是孙家这一辈里的佼佼者,程侯格外留意,将他五马分尸,数万百姓围观,假不了。孙家,算是完了!”
“他死了才好。”孙羽飞一天不死,对苏家就是莫大的威胁。
……
因为那张纸条,她被送回了后花圃板屋。
……
“不过——,熊大年如何措置?”
见越祥直直地盯着本身,苏沫有些不美意义,“越祥哥哥,你如何不说话?”
“七女人,你别怕,我再去求老太太,大夫人。”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孙氏是丧门星,她女儿也是,一个个都是来索债的,还真把我们苏产业冤大头。”
苏玦摇了点头,“先前三伯,三夫人住在这儿,他们出过后,娘命人将统统物什断根一空,就连院里的花草也都拔掉重新种上,那里来的奇怪物件?”
熊大年被关在隔壁房间,不时捶打墙壁,大声呼唤。
纸条上写了甚么?为何老太太会大惊失容,面色惨白?
“白白便宜了阿谁小贱种。”老太太喋喋骂道,“你知会你媳妇一声,把七丫头送去紧靠柴房的那座烧毁院子,不管她去哪儿都派人跟着,切不成出半点岔子。待过些光阴,再措置她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