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次的遇刺事件,童纤府中,现在防备森严。里里外外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抱着胳膊,别着钢刀,在府中晃来晃去。

“你这是要出门吗?为甚么……要换夜行衣啊?”瞥见他换好一身夜行服,连面罩都蒙上了,她更是惊奇。

她没说话,只是伸出本身的手臂,捋起袖子,放在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最后将这朵刚开的红印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还要装病吗?”

常远兆也想不明白,明天他还好好的,方才沐浴的时候却发明身上多了这么多红印。他有力的靠着她,心中回想这两天所产生的统统。最后,他的思路停在了他醉酒的那段时候。他当时单独一人睡在陌生的客房,本身没有知觉,老婆又不在身边……

他没说话,只是专注的翻找着甚么。俄然,拿出一套玄色的衣服。

“唉?你这是在找甚么呀?”伊伊见他在柜子里翻了半天,猎奇的问他。

他大脑刹时空缺一片。

俄然他又想到甚么,站起家,走向本身床边,从枕下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大字:“刚巴爹”。

此时童纤早已上床睡美容觉了。

他猛的抓住她的双肩,神采更加惨白:“我装甚么了?你能不能说清楚?”

“谁诬赖你了?那你身上这些不害臊的东西,你如何解释?你说啊?”她坐在床头,撅着嘴,不依不饶的诘责他。

“娘子,你哭了?”常远兆傻乎乎的走上去安抚她。“别哭了,我不疼也不痒,甚么感受也没有,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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