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能够。”楚衡一口承诺，顺手把药盏端给现在已经能在床上坐起的陆庭，“还烫，慢点喝。”
只是捏了几下膝盖，再顺手摸骨，楚衡罢手：“殿下这腿幸亏伤的不重，不然，就凭太子本日这般行动，恐要在床上再多躺些日子才气养好。”
此言一出太子明显愣住，有些焦急：“孤的腿可会有题目？孤只是……只是想来同楚大夫求一副墨宝，孤……”
他就没见过骨折的人这么瞎走的！
陆庭接过药盏，抬头就是一口喝完。
“是甚么药？”太子赵贞探头出去，身后跟着一串女婢下人，有太守府的，也有庆王府的，“楚大夫，孤能够帮你试这个药？”
可得了药案，又感觉不敷，免不了派人一催再催，想着从速再讨要一份。
谁能包管哪天西山营不会得胜，到当时候，能将仇敌抵挡在中原外的，又会是谁？
偏生楚衡进了屋，眼角一抽，手里的托盘直接“砰”一声，放到了桌子上。
太子扭头：“孤微服私访，是……是为国事……”
楚衡点头，侧过身：“世子请往里走。”
太子就坐在边上看着他俩说话，不由道：“楚大夫和陆将军的干系真令孤恋慕。”
陆庭沉声道：“殿下离宫这么久，可曾想过陛下和娘娘？”
楚衡挑眉，丹凤眼藏着笑：“实在你想做也没事。”
房门外忽有人大声呼喊“太子殿下”。
“孤不想回宫！”太子俄然大呼，见楚衡和陆庭面面相觑又要说话，忙抢先一步，“孤……孤不想回宫。东宫有太子妃，老是不准孤抱抱皇子，说是分歧端方，还一向要孤去靠近东宫里的其他妃子宫女。”
太子摸了摸鼻尖，笑道：“陆将军莫要怪他们，是孤不要他们通报的。”他说着看向楚衡，双眼精亮，“我瞧陆将军身材好了大半，楚大夫但是能得空了？”
楚衡冷静翻了个白眼。
太子幼年，心性又极其纯真，不过几句话，就已经红了眼眶。
楚衡打趣归打趣，却还真没想过从0号变成1号。特别他自以为本身的技术有限，与其那么操心吃力地在上头想着如何服侍好底下的人，还不如躺倒享用。
可这才几天，楚衡眼底都青黑了一片。
“你再躺躺，练习的事，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你这伤不完整调度好了，上了年纪是要遭罪的。”楚衡诊过脉后，啪一声打掉了在他后腰摩挲的手掌，“另有，伤好之前，不准撩我。”
连续数日，他寸步不离陆庭，就是太守府派人过来请，说是太子召见，他也还是稳如泰山。
“刘将军，比来楚某新做了些药，正想找人尝尝。楚某感觉将军体格不错，不如抽暇帮手试个药。如果成了，今后也好给西山营的弟兄们用。”
太子满脸敬慕：“孤如果想同楚大夫交友，不知楚大夫是否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