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康还想夸耀攀比一番,却被梅长庚打断。
梅长庚扶额说道:“那是他们的托!吃一堑长一智,我看你是白上这个当了。”
“你是说……梅氏本只要一个宗源?”
“有啊……有好几小我都说要买呢……”梅康辩白道,“不过我抢先的才倒了这个霉……”
药拿齐了,药石交给梅康研磨,梅雪嫣跟梅大夫研讨方剂上的配比,一边闲话。
“第一个方剂是白药,用处很多,能化瘀止血.,活血止痛,解毒消肿。常用于跌打毁伤.,瘀血肿痛。碰到一些吐血.,咳血,便血,痔血,崩漏下血,疮疡肿毒,骨折,肺痨,溃疡病出血,皮肤烧伤创伤都都能够用。”
“无妨,说不得还要梅康兄长帮些忙呢,等把药弄出来,这方剂赠送你们都行。”
梅长庚又想起甚么,面露难色轻声道:“能不能带上我这傻儿子,放心,他啥也不懂,就是让他学都学不会……”
梅长庚想带上梅康长长长见地,又怕梅雪嫣不允准,毕竟家传的药方是一家乃至一族的传家宝,何况是高人的方剂,更要庇护得妥当,一个方剂充足培养一个医师世家了。
“提及来女人也是姓梅,祖上故乡也是太源府的吧?”
“因为梅姓是前朝天子赐姓,即便是早些年间梅氏宗族昌隆时,家属也只在太源府落根,分支都从未分开,统统姓梅的都同根同源。”梅长庚笑道,“梅氏只此一家,说不定我们是亲戚呢。”
看来也同林府一样,也是家道中落,不过林府好歹架子在,只是后继无人,不像梅家一样从一府之首沦落到现在开个药堂的境地。
“还能如何办?扔咯,莫非还能放铺子里丢人现眼啊?唉……”
“乐意乐意,就是做错了你别又骂我就成。”
“好。”
梅长庚心态还算不错,看得出梅家的景况实在难过,如果别的家里出了这等事早就气得一病不起了,他却还能苦中作乐。梅康听了怪没面子的,只咕哝了几句。
“你爹医术高超我是晓得的,不过他说梅记药草厅他本身却不坐诊,这又是为何?”
“那骗子就喜好你这类朴重的人,也不动脑筋想想,为甚么别家药铺不出钱买下这批药材,恰好你往坑里头跳。”
“唉……这不前几天我跟女人都在虎帐嘛,这几天来了个说是北方的药材商,本来要运给别家药铺的一批药材,成果那药铺又忏悔了,为了制止亏蚀,都低价出售了,我这傻儿子真就信了人家,把柜上能拨出的银子全拿出来,买了个几万斤药草返来,还向我邀功呢,我返来一看满是假药……”
“那毫不会错。”梅长庚笃定地说道。
“梅大夫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