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袭黑袍,高挽乌发随风飘荡,腰上湛蓝腰带紧束纤腰肢,让人想到鲜衣怒马四个字。
立春抽出攀墙勾,甩了两圈往上一抛,钩子稳稳地勾住琉璃瓦顶,噼里啪啦往里掉了一块瓦块,内里有人惊叫乱糟糟的脚步声闹了一阵子。
她还要闹到天子面前?
本来沉浸在昏睡中的东都城,几队兵马来回疾走将全城闹醒,很多人悄咪咪地爬起来,偷偷出来看发甚么。
瞪着面前少女,定国公骇然,羞愤难当。
如果那匕首再上来一寸……割的就是他的咽喉。
看来,小淮钰并非双方挨揍,他还手了,一打五的成绩还不错。
明天不好好经验一番,就纵得她没法无天了!
“好!”定国公立即叮咛人将两个小重孙带出来。
钱博裕穿戴一身银色盔甲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呆怔的祖父和他半截白胡子,眸色一沉,冷冷的看向秦晓得。
这口气,他咽不下。
敢骂他的孙子重孙是杂种!
谁成想,宣平侯府大门紧闭,任由秦晓得她们打门就是不开。
六岁钱子硕耳朵被咬掉一半,八岁的钱子翔脸上被挠成花脸,鼻子被咬掉一半,一只胳膊吊着,看似脱臼或断了。
“是!”两人敏捷上马。
钱博裕一咬牙,手中马鞭一举,呼啦一下,高高的定国公府围墙上豁然呈现一排弓箭手,齐齐举箭对准秦晓得她们。
定国公一袭黑缎蟒袍正一品国公朝服,冷着眼看着秦晓得。
四十多个练习有素的保护挥动着火把和佩刀,刀光火影间,将通路封成一道密不通风的墙。
“国公府的牌匾乃圣上亲笔御书,胆敢擅闯府门者,杖责五十。你想替弟弟讨回公道,能够啊,那你先受我钱府的五十杖再说!”
秦晓得反面他磨叽,举起手中血衣,“这就是国公爷两位重孙做下的恶!小儿无知,但子不教,父之过,小儿亲生父亲和祖父宣平侯当缩头乌龟,抬出您这位秦氏祖宗爷,那就是您这位长辈担这个不教之过!”
躲在暗中的宁九霄和焰雷被震惊到。
定国公气得血噌噌的直飙,想骂人,又怕被说没教养,憋着一口恶气,瞪向默不出声的嫡孙。
也太看得起她!
秦晓得眼一沉,“上!”
秦晓得手握匕首一指,厉声喝道,“再敢说一个刺耳的字尝尝!堂堂国公爷,没点口德教养,丢人!”
定国府和宣平候府不一样,加上两排四十多位全部武装保护手执火把,将门前一对大石狮子照得明晃晃的。
本想和缓一段时候,定要完整肃除秦家,方解心头之恨!
打死她,他可再去殿前跪上一宿。
“焰风,告诉凌天禹,让他速速派人来。焰雷,你带人悄悄跟着。”
定国公嘲笑,双手交叉,置于小腹,傲慢道,“你弟弟是差点要死,而我两重孙儿伤重还破了相,我没找小杂种算账,你本身倒是来了。来人啊,给我拿下!”
未等秦晓得发话,先声夺人,厉声喝道,“你竟然敢带着人和兵器闯国公府,还真道无人敢清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