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田两家刚受重创,如以小孩子打闹再惩罚田家和钱家,恐惹他们心生怨怼。
和离?
然后低声道,“皇后娘娘和沈贵妃今早都脱簪带发跪在本身宫里请罪呢。到这会都跪了两个时候了,皇上也没理,估计得下朝才会叫起。您和小王爷就消消气,气坏自个儿身子也不值当不是?”
从小,祖父和父亲都教诲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打归去!
“长姐说得对呀,爹说过,男人汉要刻苦才气长大呢。”小淮钰用力点头,嘴角裂伤扯到痛,从速闭嘴不敢作声了。
秦晓得不屑,不动声色叹口气,“德宏公公说得极是,皇上如此体恤秦家,我等岂能不知好歹。小淮钰没事了,我也放心了,还请公公替我传达秦家的忠心。”
内心衡量了下,两害取其轻,目前还是把握兵权,打压两大手握兵权世家为重。
再说了,这么倔强能闹腾的性子,再回了秦家,秦家岂不翻天了?
“凌天禹,此事究竟如何,你说说。”天子也没了睡意,干脆往软塌上一靠。
天一亮,宫里的犒赏就送到了秦府,还是德宏亲身送来的。
光是贵重药材就装满一箱子,一套墨玉文房四宝,犒赏秦晓得和孙氏几样玉器金饰、新进贡的蜀锦三匹和凌云纱五匹,这但是只要皇后和贵妃才气分到的好东西。
孙氏特别惭愧,“前次我说的先生来信了,正往东京来,淮钰不消出去读书了。”
沈翊飞一脸不情不肯,但快被冻僵了,只得委曲的跪下。
“淮钰,可还疼?”秦晓得心疼的悄悄握住他的手。
“是,主子这就去。”
恶人,不必部下包涵。
秦晓得实在忍不住,眼眶红了,笑着将眼泪压归去,“长姐看到你的战绩了。那两个小子式微好。”
“你去挑些合适赐给秦淮钰的东西……也给秦晓得和秦三夫人挑些犒赏送去吧。”
秦晓得谢了恩,赏了德宏装了十来颗金瓜子的锦袋的金瓜子,喜得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忙不迭的说了一堆奉迎的话。
尔鸢兴冲冲地叫着,“大女人,小王爷醒了。”
“小淮钰醒了?”孙氏闻讯就赶过来了。
秦晓得从速扶住她,“三婶,没事,您不消焦急,必然要谨慎。”
她已经有身八个月了,半点错也不能出。
“说啥辛苦,都是一家人,要说辛苦谁也不如你辛苦。”孙氏拍了拍她的手,满眼心疼。
天子松了口气,看向两后妃,冷了声,“你们归去检验吧。”
小淮钰略微动一动,伤口扯破的疼,四肢酸疼得不想动,但他咧嘴一笑,“不痛啦。”
刚才秦晓得只说了三位小公子欲杀小淮钰的事情,并没说钱博裕想要杀秦晓得的事情。
沈翊飞穿戴一身红色单衣,背上绑着三条波折,冻得瑟瑟颤栗,小胖脸白得像纸。
秦晓得见好就收,也担忧小淮钰的环境,谢恩辞职。
……
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小小人儿懂事又固执,秦晓得内心伤酸的,和顺一笑,“好,长姐放心了。一会乖乖把药喝了。”
“嗯。”小淮钰弯弯眼,“长姐,莫担忧,明天我没打输,就是脚下滑,没站稳掉出来了。”
若不是她有身了,怕路上出事,秦晓得都生出了想体例将他们送到江南的设法。
沈贵妃只好扶着皇后辞职。
“三婶,我去皇庙祈福三个月,您必然要保重。我让白露回家里住,她除了入宫外就守您和淮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