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锦鹏气疯了,嘴里骂骂咧咧,手脚并用往上爬,刚要泊岸,玄色皂靴照着他脑瓜就是一脚,脑袋刚冒起来,又被踩下去,几个来回人已经没了劲。
宁九霄折了一条梅花枝,对花语嫣晃了晃,“送你。”
童乐一脸懵,如何听着八卦就变砸场子了?
杀敌无数的她们都没这么恨,还真是开眼了。
“疯狗进后花圃了。”田锦鹏看到后花圃呈现宁九霄身影。
门被重重关上。
双手文雅提袍落座,翘二郎腿再放下袍子,萧洒行动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纨绔们你看我我看你,啥意义,放过他们了?
花语嫣眼眸一转,娇滴滴一笑,扭着水蛇腰绕到宁九霄身后。
一屋子人目瞪口呆地瞪着被踹出来的大洞。
“九爷,九爷,我错了,我错了,九爷大人有大量,绕我这回吧,要不我直接冻死在这,让您消气?”被点的公子吓得告饶。
花语嫣大喜,娇柔害羞地伸手去接,娇滴滴的唤,“多谢九爷赏花。”
“刚才哪位公子说御赐冥婚,丢不得休不得,顾家太惨的?”宁九霄凉薄笑眼一扫。
那但是抓屎上头自讨苦吃。
声音娇软,拖着撒娇的长长尾音,柔滑藕臂眼看就要落在他双肩上。
皇城司一掌宫禁宿卫,二掌刺探监察,察事之卒,充满都城,小涉讥议,即捕治。
花语嫣标致的面庞一片惨白。
老鸨回神忙不迭叮咛人去办,这群贵公子在她地盘出事会惹费事的。
“好啊,九爷我就是来给各位说法的。”
听到动静的人都涌过来看热烈,老鸨闻讯赶来,见状惊叫,“哎呀我滴天爷啊,天寒地冻的,花语嫣你跳啥子河啊……啊……”
花语嫣舌头都生硬了,口齿不清的告饶,“九爷……求您、饶、饶了奴家吧……”
美人花容失容,尖叫着一头栽进冰冷的湖里,几番挣扎方站稳,幸亏湖水是野生挖的,并不深,站直了也就才到胸口,吓到手脚并在想爬登陆,黑皂靴豁然踩住她刚摸到岸边的手,昂首就对上那双冰冷的桃花眼。
“另有你,钱博华,你刚玩死一名良家女子,被钱家用银子压住,要不我给爆出去东窗事发下?嗯,皇后娘娘定对劲你的作为。”
童乐从速走到板滞老鸨身边:“从速熬一大锅红糖姜糖水,姜越浓越好。用生姜、香薷、苍耳子、肉桂煮浴汤,房间用碳炉烘得暖暖的。”
“对,给个说法!”冯文都紧跟着,人多势众不会怂。
纨绔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深冬时节,滴水成冰。
“宁公子,消消气,奴家给您揉揉肩……”
这群是都城顶流纨绔,个个都是皇亲国戚,要不就是太子党。
花语嫣思慕已久的郎君终究理她了,不由大喜,镇静地甩着帕子跟了上去。
童乐暗叫糟糕,从速跟了出去。
宁九霄点头,“嗯,九爷最仁慈了,那就换该下湖复苏脑筋的人吧。”
他抬脚,吓得纨绔们如鼠窜避到一边、觉得他要踹人。
再昂首,桃花眼噙冰含笑,道:“焰雷,关门。”
……氛围一下就凝固了。
“宁臭九,你个狗娘养的杂……啊!”
童乐无语,晓得这货不会怜香惜玉,但也不消这么狠吧?
秦晓得和立春惊得目瞪口呆。
管天管地,也管不着顶流纨绔花天酒地。
雅间的窗户悄悄推开,暴露两张黄脸,此中一人留着小胡子,猎奇围观院里风花雪月的好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