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李孝仁耷拉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李孝仁脸一白,“母后息怒。这事不怪儿臣啊。是那贱妓贪婪不敷,要拉定国公和侯府下水,她死不足辜啊。”
等宣平侯府的主子们从睡梦中被唤醒,打扮安妥后走出来时,宣平侯府门前已经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李孝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当着一群宫婢的面,实在骂得太刺耳了,太不给他脸了。
哦,现在出事了,全都赖在他头上了?究竟谁忘恩负义不知好歹!
两日就是皇后主持的正旦朝会,触了皇后的霉头,惹怒皇上,钱氏吃不了兜着走。
门开到一半就被甚么东西卡住了,仆人伸出头去瞧,一双血迹斑斑的裸腿吊挂在门梁上。
“可不。申明世子在顾府日子过得也普通。”尔鸢咬耳朵将她在府里转悠时探听到的一些事情说了。
“想到了。能宠妾灭妻,汲引妾室为正,就拦不住顾侯爷再宠其他妾,归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一丘之貉。后宅这些污糟事,我们不消管。”
秦晓得挑眉,“世子住的院子不大啊。”
很快,便有人发明了宣平侯府门前的惨状,动静翅膀缓慢传遍全部东京各个角落。
翌日。
……
全部东京开年就砸了这么大的瓜,为一年一度最热烈的正旦朝会添了一把火。
曾经名动东京的斑斓身材生硬地摆动,红裙裾飘飘。
功德儿都晓得,花语嫣的头牌根基是宣平侯府庶出三儿钱博闻砸了大把银子捧出来的,现在二子钱博华被人割了蛋,这事与宣平侯府是脱不了干系了。
他如何不知好歹忘恩负义了?
气度的金顶朱漆大门,留下狂草大字:你们不得好死!
“皇后娘娘!”檀云吓得变脸,忙四下看看,确认无人,方松口气。
然后……天然不会有然后。
杂种二字,让人闻声岂不浮想连翩?
秦晓得换了寝衣,床上已经全数换上本身府中的寝具,这下能够好好睡觉了。
“与你无关?”皇后凤眸怒瞪,“贱妓是钱家的人?是钱家招惹了皇城司?是钱家眼皮子浅非要弄死一个贱妓?这不都是你那帮无用的兔崽子帮你做的!出了事你就想脱身,你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东西!”
宫婢们都低着头不敢听,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不管如何,三位顶流贵公子欺负弱女子,还被人割了颗蛋的事情是瞒不住了,此三人身败名裂是必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