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之点了点头,靠近了一些,小声说道:“一只黑猫,眼睛是金黄色的。黑猫不祥,也不晓得那小娘子做了甚么恶,那猫缠上她了。”
闵惟秀点了点头,上了马车跟着那二人行去。
闵惟秀抬高了声音,“你又见鬼了?”
“安喜,那小娘子咱可熟谙?”
杜三娘捂住了口鼻,摇了点头。
“哎呀,他们也是去象棚的,今儿个那边有皮影子戏,有那赵离登台,他在这一行中很驰名誉,特别是那一出猫妖记……那猫儿,跟活了似的,上一回他出来,还是三个月前了。”
世人见她无事,又散了开来,那头锣鼓声震天,“赵离的皮影子戏要收场了,我们快去呀。”
“哎呀,这是谁家的猫儿,在阛阓里乱窜,都把人家小娘子给绊倒了。”
人的幽灵他见过很多,猫的幽灵,还真是第一次见。
说话间,那小厮笑吟吟的端了菜上来,个个都是来樊楼常吃的招牌菜式,对于闵惟秀来讲,也算的不得如何别致,她眼睛老是不自发地就往杜三娘那间瞟去,可不管如何看,都没有看到那黑猫。
姜砚之皱了皱眉头,“闵五,刚才绊倒杜三娘的那只猫,你瞧见了吗?”
闵惟秀伸手一指,指向了一条冷巷子。
这小娘子多了,今儿个一个生辰,明儿个一个添妆的,送起礼来,烦不堪烦。
大婶骂骂咧咧的说道,一旁嗑着花生看戏的人笑道:“指不定是无主的野猫子呢。”
不一会儿,杜三娘那边便有了响动,同那男人有说有笑的从雅间里走了出来。
明显有一只猫,旁人却都没有瞥见,那便不是真的猫了。
安喜一说,闵惟秀就明白了,她同这杜三娘,就是平常之交。
客长,这真的不怪奴家,只怪你们说的话实在是太奇葩了啊!
鼓声戛但是止,那打鼓女的歌声跑了调儿,脸涨得通红,不等闵惟秀看畴昔,她又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那杜三娘就扑通一下,被绊倒在地,四周的人一下子都瞧了过来,此中一个热情肠的大婶,刚忙过来扶她,指着呆愣着站着的男人怒道:“你这小郎君,咋傻愣愣的站着,这小娘子,怕是摔得短长了,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咦,这猫儿倒是风趣,那杜三娘子一向往前走,也没有看脚下,它竟然还是能够扭着八字儿,在她脚底下钻来钻去,像是一起共同过无数次了普通。”
安喜说着,皱了皱眉头,“不过我们去杜府的时候,可没有见这位杜三娘,养过黑猫。”
大婶摇了点头,“咱这开封府,比来半只野猫都没有瞅见,也不晓得,都跑那里去了。小娘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