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之狂点头,“我姜砚之见过人,见过鬼!还一心一意要娶你,可见你比人都雅,比鬼也都雅!”
闵惟秀小脸红扑扑的,“我生得都雅?”
“三大王,悔怨不?那杨芙蓉善于画画,能同你画鬼,又会厨艺,能做好吃的!你如果纳了她,我滴个乖乖,那再胖三圈有何难?”
比樊楼还好吃?闵惟秀有些捶胸顿足,她咋没有早熟谙这杨芙蓉呢!
二皇子睁大了本来不大的眼睛,“我就是你哥!方才我也在大殿当中,闵五mm如何说没有见过?年幼之时,你还抢过我的风车!”
如何能够好,如果他一返来,为了东阳同官家大吵一架,或者是抱着官家大腿嚎啕大哭,想要保住太子之位,那姜砚之都不担忧,可他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
该吃吃,该喝喝,任由官家攻讦也好,内阁要废太子也罢,便是那刘鸾在他跟前哭花了妆,他也还是沉着得像是不起波澜的一滩死水。
“绝对没有能够!我年幼之时灵巧着呢,如何会抢你的东西!”闵惟秀看了来人一眼,这二皇子来者不善,一来就叫她背锅!
武国公摇了点头,“不过是一些陈年旧事罢了,不打紧的。此番北伐得胜,阿爹身为主帅,自有任务,已经自请出京,去镇守边关。我们很快便要走,是以官家已经下了旨意,让你们二人,下月初八便大婚。”
“芙蓉做得一手好淮扬菜,不输樊楼教员傅。”
闵惟秀对着姜砚之挑了挑眉,三大王啊,你独一的敬慕者,现在成了你小嫂子啦!真是可喜可贺!
自打见了王珅那厮,她便没有痛快过,本日在朝堂之上一战成名,感受心中的一口恶气全都出出来了。
闵惟秀有些恍然大悟,她就说嘛,二皇子便是再平淡,那好歹也是惟三的皇子之一,没有事理连长相都不记不住。现在被他一说,方才想起来,二皇子固然文采武功都平平,但是写得一笔好字,又生性喜静。
二皇子得了准,点了点头,告别而去。
待他走远了,闵惟秀才同姜砚之上了马车,等着武国公前来。
二皇子点了点头,“那便好,我健忘带腰牌了,进不了东宫……我长年在馆中修书,甚少进宫,很多宫人都不认得我。”
常日里出来都是低眉扎眼的,太子高贵,大家阿谀,姜砚之性子跳脱,吸人眼球。倒是让他藏于世人当中,不超卓了。
姜砚之一愣,“二哥同曹将军有旧?”
“逛逛走,我们去宫门口等着我阿爹!”闵惟秀想着,反倒回过甚去,拽了拽姜砚之的衣袖。
这话本子脱销,当真不是没有事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