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这是歪曲。你这是谗谄,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四周的人恍然大悟,难怪闵惟秀同三大王不进府去喝喜酒,本来是有公事在身,他们就说嘛!
陈世友一看到姜砚之说话,立马精力抖擞起来,碰到闵惟秀,他那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姜砚之,他可不怕。
他干甚么了,他就谋逆了!
闵惟秀更加鄙夷的看着他,“就晓得你会翻供,之前在场的父老乡亲都给我做了见证的,你清楚就是这么说的,这树就是我弄断的,多少银子,我赔便是!这么一会儿工夫,就翻脸不认了,也太无耻了吧!”
“我帮你打了蚊子,也算是对你有恩典了。现在,该算算你欠下的债了。”
“等等,你不是也蹲在树上吗?”陈世友有些慌,这闵五娘子的确就是佞臣的典范啊,这一张嘴,天大的屎盆子就往他的头上扣啊!
“固然听起来非常的荒诞,但是脑袋有题目的人的杀人动机,就是这么奇葩的。”
“可不但是我,另有其他的人也蹲在树上,他们岂不是也是窥视圣踪?”
张宴一愣,“是那本《三大王洗冤录》,没错,就是那本书。书院里几近人手一本,陈世友买了一本,本来是要送给卓航的,但是卓航已经买了,陈世友便送给了我。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也很讨厌三大王,便向来都没有看过。”
“你这是做甚么,国公府的贵女就能够打人了么?”
闵惟秀摇了点头,“你不懂,你不懂。你没有上树之前,我的树是不是好好的,等你上去了,它就倒了,不怪你怪谁?”
其他蹲在树上的人,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冒头,陈世友无语了,那么多人,他那里晓得哪个蹲在树上了?
闵惟秀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谁也蹲在树上了,你指出来让我瞅瞅?”
姜砚之看了倒在地上的那棵大树一眼,“不,有动机,也有证据。”
“今儿个乃是我们闵府的大喜日子,官家太子都亲身来了。你蹲在树上窥视圣踪便罢了,竟然还用心弄断了我家的树,给我们添堵事小,但是制造混乱,陷百姓于伤害当中,便是事大!”
他感觉这女人如果再多用一分力,他非得被拍进泥土里不成!
闵惟秀愤恚的看着他,“诸位乡亲做个见证,他但是亲口承认了,这树是他弄断的,他说要赔我呢!”
“我那是在树上巡查,保卫陛下的安然呢,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能同我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