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婆说着,把剩下的铜子儿又还给了闵惟秀,然后忙不迭的推开了本身家的门,“老婆子另有一大堆柿子要卖呢,你往里头走,写着蔡和布坊,好找着呢。”
她说着,取出一串铜子儿,递给了阿婆,阿婆嬉笑眉开的,“你这女人,就是敞亮,那里需求这么多,老婆子一个子儿都未几要你的。”
“不准动,闵五娘子,你为安在这里?”
闵惟秀想着,拔腿就往楼上跑。
那宣泰桥阔别内城,再往东南边向迈一脚,就差未几到了陈州门,能出开封城了。
那阿婆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暴露了猎奇的神采,“可不是有个蔡娘子,老婆子在这巷子住了一辈子了,啥事情京都清的。她是有个儿子,也不晓得跟谁生的,出去了一段光阴,返来肚子就大了,梳了妇人头立了女户,自说是个孀妇。”
都是一些浅显的粗布,或者是材质比较差的绸缎,明显这布坊,主如果做一些布衣的买卖,在柜台的中间,放着一个供孩童睡觉的小床,上头放着红根柢起白花的枕头,在床的一角,还放着一个小球,应当是蔡忘的玩具。
楼上另有人!凶手没有走!
而在她的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吊颈挂着的红缨,跟着风飘荡着。
闵惟秀心中暗道不好,赶快回身下楼。
随后楼上响起了一顿短促的脚步声。
“唉,也是个薄命人儿。那蔡忘就跟她的命根子普通,如果丢了,她还不急疯了去。你捡到了,快给她送归去吧,你往里头走,在巷子的最西边那家,便是了。”
闵惟秀翻身下了马,砰砰砰的敲了拍门,门嘎吱一声的翻开了,一个头发有些斑白的老仆探出头来,见是闵惟秀又惊又喜,“五娘是来看望你二婶娘的么?她同芬娘,可都盼着你来呢。”
闵惟秀说着,抄起了一旁的狼牙棒,连安喜都没有带,翻身上了马,便朝着闵惟芬现在的住处奔去。
她叹了口气,往楼下一看,又是一怔,只见闵惟芬已经躺在了血泊当中,双目圆睁,面露惊奇之色。
没走多远,公然瞧见一个小小的门脸,上头挂着一个小木牌,工工致整的写着蔡和布坊四个大字。
闵惟秀笑了笑,拿了一个柿子,在衣衿上擦了擦,便往嘴里塞,“阿婆,叨教一下,这杨柳巷里,可有一家布坊啊,那布坊主是一名姓蔡的小娘子。我在路上救了一个孩童,从他兜里寻了个字条儿,想先来确认一下。”
此人瞧着有些熟谙,该当是闵二婶当年的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