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闵惟秀三言两语的将姜砚之宫中有事,不能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临安长公主听得有些恍忽,喃喃的说道:“走水啊!”
她游移了半晌,便点了点头。
闵仪大喜,“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闵惟秀瞧她古怪,连唤了好几句阿娘,临安长公主才回过神来,“我进宫去瞧瞧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惟秀你同你大姐说,这事儿三大王八成是管不了了,叫她请人做法事吧。”
闵惟秀恍然大悟。
太子同二皇子的争斗固然还没有摆到台面上来,但是已经越来越波澜澎湃了,作为皇三子的姜砚之,会不会成为那条被殃及了的池鱼呢?
闵惟秀四下里看了看,远昌侯府非常的平淡,不及武将府上空旷,也不如文官府上高雅。
她可不像姜砚之,有阴阳眼,能够见到鬼。除非抹牛眼泪,不然她是看不见,是否有一个小童站在那边,睁着黑不见底的大眼睛,看着她们。
闵仪一开端就是冲着姜砚之来的。
安喜摇了点头,“宋嬷嬷不过是寿王府管小厨房的嬷嬷,那里就能够随便进宫了。详细的事情,她也不晓得,路丙也没有传信返来。府上的管事寺人想进宫刺探一番,被拦下了。”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孩子的尸身,已经葬了么?”
安喜忙点头,“就是就是啊,小娘住的小楼,推开窗子便能够瞧见皇宫,昨夜里也没有瞧见甚么冲天的火光,就算是走水了,也应当没有甚么大碍才对。”
闵仪抱着孩子,在曲大郎的搀扶下下了车,警戒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问道,“如何样,有没有甚么脏东西跟着我?”
闵惟秀一愣,“宫中走水了?到底是如何回事?可有人受伤,宋嬷嬷进宫去瞧过姜砚之了?”
闵仪松了一口气,“多谢小五了,这事儿不处理了,我实在是夜不能寐。”
闵惟秀点了点头,“安喜,你去把我的牛眼泪拿一瓶来。”
“小娘,我去三大王府上问过了,他昨儿个歇在宫中了,今儿一个早,府上的人在宫门外等着接他去蔡府,也没有接到人。府上的宋嬷嬷说,宫中走水了,三大王临时脱不得身。”
你明显就要把白无常三个字脱口而出了吧!
闵惟秀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被闵仪这么一说,感受屋子里都凉飕飕的。
临安长公主说着,急冲冲的出了府门,剩下目瞪口呆的闵惟秀,“走水有甚么特别的,不是常有之事么?”
闵惟秀一愣,摇了点头,“我没有想这么多,姜砚之碰到结案子,也不会想这么多。”
固然她并不是很在乎府上的名声,但是闵惟秀小小年纪的,总不能被人曲解成了神婆吧。
但是却到处都清算得干清干净的。
“以是,现在府中高低的人,都思疑是我……特别是我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