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出此言。”陈恒德懒懒的捧起茶盏:“不是都说抚远将军生了个女儿吗?”
“陈大人一夜未归。”王喜有些难堪,这是在船上,陈大人不会是~~~
“是啊,大家都说,却从没有人去证明过吧?毕竟此人从里到外没有一处像是个女人,相较之下,你都比他像!”
“殿下,殿下该起了,曹女人那边派人来问了数次了。”被王喜唠叨的沉闷不已,陈嘉翻了个身,倒是俄然惊坐起来,略带苍茫的环顾了一方四周,终是回想起昨夜的事,猛地看向王喜:“你如何和明思交代的?”
陈辞只做未曾闻声,一动不动。陈嘉更加惊吓。更加用力的拉扯他:“你不是受伤了吧,我这就传太医过来。”说着便要起家却被陈辞紧紧的攥停止,声音沙哑:“另有太医比我医术好不成!我要歇息!”
待到宴席散去,陈嘉却也没了洞房的心机。
一夜好眠的陈辞也如同陈嘉普通美美的翻了个身,只感受拦住了一小我!人!因而便也如陈嘉普通惊坐起来,只瞧见曹满长发散落遮住了半张脸以及~~狼藉的衣衿。陈辞只觉魂飞魄散!猛地记起了昨晚的事以及曹满那句“陈恒德,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吗?”许是觉着了身边的动静,曹满微微睁了睁眼,见陈辞怔愣着脸,两手扒着锦被缩在床角,便微微撑起家子,将陈辞揽住带着人复又缩进被子里。陈辞只觉浑身生硬不受节制,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脑中除了曹满那句话便甚么也想不起来,难不成昨夜那酒后劲这般大,猛地又记起曹满胸口有伤,从速推开曹满便要撩他衣衿,不想对上曹满别有深意的双眼,生生止住了行动,这下陈辞总算是复苏了,看看曹满,复又看看本身,猛地便从床上窜起来,也顾不得本身衣裳混乱,掀了帘子便夺门而逃,身后留下曹满猖獗的笑声,远远呈了早膳来的苏青苏白二人对视一眼,大奇:侯爷这是走火入魔了吗。
“殿下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若失手了明日殿下可便直接帮我丢下河吧,省的运回京了。”说罢气恼的甩了袖子分开了,徒留陈嘉在床上笑的不能自已。
“恒德呢?”
“啧啧,镇国侯府与抚远将军甚么干系谁不晓得,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曹满,晓得个甚么,一屋子蠢货。恒德技艺不凡,不若帮我去探一探?”
曹明思歪了歪脑袋,内心冲动不已,本来不是本身如许想,从速压了压情感才道:“实在第一次明溪姐姐带妾身去北苑见大姐姐的时候还真觉得坐着的是个哥哥呢,若不是祖母他们说是边城四房的姐姐返来了,妾身定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