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言攥住陈策除了地藏王殿没有多远便被从经堂出来的长公主一行给逮了个正着,陈策一瞧见在前面一脸愤满的陈源便叹了口气,真是费事,瞧着长公主又要开端唠叨,忙扶额斜靠在谓言身上,长公主吓了一跳:“这是怎的了?”谓言便接口:“大少爷大病初愈,身材尚虚,想是累着了!我得先带他归去药浴施针!”
长宁长公主叹口气:“也是我急着还愿了,我与你六叔为你诵经罢,劳烦七弟帮我送这不费心的归去。时远时运快扶大少爷到车上去吧。”陈七爷自是应下,好生安抚了一番活力的女儿便跟着陈策谓言一道上了归城的马车。
谓言扯了衣袍给陈策的覆上眼,又从怀中取出一片小竹牌挂到他颈上,才冲陈七爷道:“他每次病发双眼都会有一段光阴受不得光,若下次病发我不在就劳烦七爷叮嘱让人给他遮眼了。”陈七爷一愣,如果细作这也太……却还是应下,又问:“可需求请了太医再来瞧瞧?”谓言点头:“天下间除了我再没人能诊治的了他了!”陈七爷心道:那得是你们真是朱机子的门徒才是;“放心!”
“行了,等动静吧。”萧琅言丢下一句话便走了出去,门口候着的两个侍卫立马跟了上去,高个的问道:“世子爷,为何?我瞧着那徐府八蜜斯看着可不是个聪明的……”
徐婉有些神采降落:“但是……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