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礼如何能看不明白,老脸都憋紫了。他非论爵位官职都远在皇甫永宁之下,就算他是齐景焕的娘舅,但是皇甫永宁还没和齐景焕订婚,他这老娘舅的谱儿如何也摆不到定北军的。只是让他给皇甫永宁施礼,宋诗礼是如何都不肯意的。
齐景焕既然晓得皇甫永安的身份,就不会将他当作下人教唆,他现在也晓得皇甫永安的端方了,除了皇甫敬德和皇甫永宁,另有皇甫永安口中的徒弟以外,其别人只能前来求医,治不治要看皇甫永安的表情,如果谁强行号令他瞧病,皇甫永安铁定不睬不睬。
宋诗礼傲气实足的昂着头,待笑不笑的回道:“皇甫元帅有礼,常日传闻定北军军纪严明,本日一见公然如此……”这话本来是夸奖定北军的,但是宋诗礼硬是让人听出了调侃的感受,何子良眼神微沉,心中实在不快。
“收了收了。”齐景焕笑着说道。
“嗯……”齐景焕沉沉嗯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坐入轿中,持续思虑。肩舆到了瑞松园,齐景焕下了轿,没回他本身的房间,径直去了皇甫永安的房中。添寿添福等人见王爷如此特别靠近姜小神医,不免心中犯酸,也模糊有些妒意。毕竟那姜小神医还没来的时候,他们几个是他们主子跟前最得力之人,可自从那姜小神医来了,就再没他们甚么事了。
宋诗礼皱眉说道:“不过我瞧着皇甫元帅的神情,倒是不太想结这门婚事,定北军中诸将也都横眉立目标,我只担忧真的做了亲,焕儿将来要受委曲的。”
齐景焕听到下人禀报,说是大舅老爷已然回京,正去见太妃娘娘。齐景焕立即问道:“早上给大舅老爷带走的东西可曾被抬返来?”
“咦……嘎……哈哈……呵呵……”众将收回连续串的怪声,如何听那声音中都透着粉饰不住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