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永宁“哦”了一声,可内心想的倒是这些东西不是挺好吃的么?只要能填肚子就行了,哪有那么多的讲究。
李海没何如的瞅了他哥一眼,真是头疼啊,他这么机警,如何偏摊上这么个脑筋里少根筋的哥哥?
“大……大……大爷……”看到俄然闯出去的大爷皇甫敬德,刘管家吓的从坐位上跳了起来,一贯能言善辩的他不由的结巴起来。
甚么叫听话听音儿,皇甫敬德立即明白了,他沉声命令道:“将早餐装好拿上,走……”
有李江李海兄弟带路,皇甫敬德带着女儿很快来到了刘管家的住处。做为国公府下人的头子,刘总管具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院子里一明两暗三间正房,两厢另有配房耳房,正房前面另有后罩房,刘管家一家子都住在这里,仿佛是个独门独户的人家。
刘管家直接吓尿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冒死叩首告饶,本来他是想给皇甫敬德一个上马威,也好奉迎他的主子。毕竟畴前皇甫敬德在府中之时,是个凭甚么人都能欺负,都能在他头上狠狠踩几脚的没本领之人,刘管家畴前可没少欺负皇甫敬德用以奉迎夫人和二爷三爷他们。而当时的皇甫敬德倒是全都咬牙忍了下来。
皇甫敬德在武国千米苦挣苦熬的糊口了十四年,天然对府中之事样样门清,他如何能不清楚李江李海两个是替罪羊。因而怒意稍减,冷声道:“都起来,叫管家过来回话。”
“我儿说的好!刘歪嘴,你来奉告本帅,如何你一个主子竟比主子吃用的还好?”皇甫敬德连看都不看跪在地上叩首的刘管家,只冷冷的喝问。
两名小厮愁眉苦脸的擦边儿挪了出去,他们如何能不晓得大爷为何活力,如果有的选,他们也不想在外头听差,但是谁叫他们上头没人罩着,并且畴前还不谨慎获咎了厨房的管事,这才被派了这不利到家的差使。
皇甫敬德冷着脸,从李江手中合过食盒往桌上重重的一顿,冷冷道:“大管家整日劳累,早餐才摆这么点东西实在太少了,本帅没见着倒也罢了,现在既然见了,少不得给大管家添些吃食才气对得起大管家的辛苦。”
憨憨的李江拽了拽弟弟的袖子,用极小的声音问道:“海啊,早餐拿去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