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焕玉面涨的通红,极不美意义的点了点头。
“王爷,下官是……”皇甫敬德正要说出来意,齐景焕已经抢步上前携了皇甫敬德的手,将他往房里让。皇甫敬德别扭极了,却不得不极力禁止住甩开齐景焕的动机,免得伤了这如娇花弱柳普通的小王爷。
皇甫永安想也不想便说道:“很好。”身为亲王,齐景焕大抵能够被称为史上最没有脾气的亲王了,他的性子极好,向来不发脾气,就算是被病痛折磨着,也向来不会暴躁狂怒迁怒于人,他只是咬牙冷静忍耐,偶然候皇甫永安看到他那冷静接受痛苦的模样,都忍不住有些心疼。
齐景焕也的确不能跪的太久,便站了起来。将本身的阐发细细的说了起来。
皇甫永安也说道:“你起来吧,跪那么久你也吃不消。”
皇甫敬德看看儿子,再看看满脸期盼的齐景焕,又想想女扮男装的女儿,长叹一声说道:“王爷,非是下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如果永宁不肯意,王爷真的能够想体例消弭婚约?”做人爹娘的,老是将后代的需求放在第一名,那怕是本身做恶人,也要将话说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