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嬷嬷一听这话立即冒死叩首说道:“回王爷,老奴实实的不知啊。老奴白日早晨都在泽芝园奉侍太妃娘娘,每五日轮休一回,也只是回家见见孩子,与高喜旺连面都不如何见的,老奴如何能晓得他的事情呢,求王爷明鉴啊!”
人牙子还没来之前,梁术走到齐景焕的面前躬身禀报导:“回王爷,这些管事当中半数以上都置了外宅,此中有七人以贱奴之身纳良家女子为妾,已然冒犯了《大陈律》,您看是一并卖了还是?”
齐景焕沉默半晌,然后才低声说道:“娘,您对下人太刻薄了,那些人得陇望蜀,心都养大了。如许的主子再留在府中必成祸害,倒不如早早卖了,重新进人重树端方,儿子现在大了,转年就要结婚,将来王府也不能再象畴前那样整着封闭着,如果不将王府清理洁净,将来指不定会闹出甚么泼天大祸。”
在回泽芝园的路上,乐亲王太妃长长出了口气,降落的问道:“焕儿,这一回几近卖空了王府的下人,今后……”
哭喊之声吵的齐景焕耳朵嗡嗡直响,齐景焕不耐烦的叫道:“白苍,速速点了统统哭闹之人的哑穴,他们吵的本王头!”白苍应了一声,向殿内的飞虎卫士们做了个手势,只见八名飞虎卫士身形明灭,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点了统统哭闹之人的哑穴,那些人嘴巴还没有合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本来那些管事们所列的票据上记录的东西顶多占到到他们贪墨之物的五成。早在二十天之前,皇甫永安对齐景焕说了他们王府下人贪墨环境极其严峻,齐景焕便传来梁术,命他悄悄调查王府中的每个一管事。在飞虎卫的襄助之下,梁术拿到了每一名贪墨管事的私帐。他刚才就是用那些私帐与管事们所列票据对帐的,管事们瞒报了那些财物财产梁术都列的清清楚楚,乐亲王太妃看了如何能不肝火冲天。
齐景焕此言一出,除了梁术白苍等人以外,其别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乐亲王太妃倒了好几次气,才说出话来。“焕儿,这话是如何说的,他们不都列了票据承诺退赔所贪墨的统统东西么。”那些管事们和他们在场的家人们也都梆梆的叩首,哭天抢地的大喊告饶。
齐景焕点点头道:“布衣不成私行卖买,将她们撵出王府就行了,详细的事情你罢休去办,不必有顾虑。”梁术从速躬身应了。
齐景焕立即说道:“娘,您不消担忧,儿子明天已经命人去内府要人了,估计转头就能送过来。至于府务,就让梁术先管着,由飞虎卫襄助。我们可不能让下人拿捏住了,不然这王府岂不是要换了主子?”
乐亲王太妃点了点头,拿过票据缓慢看了起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乐亲王太妃气的脸都青了,她只是看了三份票据便不肯再看了,只将票据重重往桌上一拍,大怒喝道:“你们这些狗主子真是翻了天了,焕儿,立即卖了他们,卖的越远越好!”
齐景焕对劲的点了点头,这银安殿总算是平静下来了。他这才将那一沓票据推到乐亲王太妃的面前,沉沉说道:“娘,您看过便晓得儿子为何如此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