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老夫人问完话之时,齐景焕刚好走进宁虎堂,他向堂上坐着的皇甫敬德躬身施礼,叫了一声“岳父”,又向站起来正要向他施礼的公孙老夫人颌首温言说道:“老夫人不必多礼,请坐。”皇甫永宁见齐景焕出去了,倒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明显很不欢畅。
太后正与皇后说话,忽听寺人来报,说是乐亲王爷已经到了永福宫外,太后欣喜的对皇后说道:“焕儿这会子如何来了,快让他出去。”
齐景焕面色沉沉,冷声道:“看来本王是叫不动你们的,那便去宫中请旨,请太后娘娘召尔等回宫。”
这名宫女是被分拨奉侍李嬷嬷的,她这么一开口,除了赵嬷嬷和春娇以外,其别人都小声应和起来。这可不是她们沉沦定北侯府,而是领了差使出宫的宫人,如果没有办好差事就被遣送回宫,其了局是很悲惨的。与其回宫受煎熬,她们宁肯在定北侯府熬下去。
“还不是你!要不是与你定了亲,我mm何必受那些老厌婆的折磨!”皇甫永安气愤的说道。
齐景焕也没筹算瞒着甚么,直接将赵嬷嬷等人不端庄教诲皇甫永宁之事细细说了一回。昭明帝传闻赵钱孙李等人已经被太后贬往浣衣局罚苦役,面色微微一闪,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之色。
自从身子骨垂垂好起来,齐景焕行动做事便添了几分雷厉流行,现在说进宫便进宫,竟是连一刻都不迟误了,只命人将赵钱孙李等人押上一辆大车,然后与公孙老夫人别离坐了肩舆往宫中去了。
“焕儿,朕晓得你心悦平戎郡主,但是你们还没有结婚,很不该管的太宽。”昭明帝沉声说道。
昭明帝被侄子问的一滞,他夙来在齐景焕面前不摆架子的,这话可就没法儿往下说了。
当着长辈的面,齐景炮并不好说甚么蜜语甘言,他站起来向皇甫敬德躬身说道:“岳父大人,小婿立即带这些奴大欺主的东西进宫面见皇祖母,请皇祖母做主。”
太后点点头,浅笑应道:“焕儿说的非常,公孙与皇甫两家乃是世交,公孙老夫人又是曾受过先皇嘉奖的贤德之人,正该担此重担。公孙老夫人,你意下如何?”
太后摆了摆手,沉沉道:“哀家,皇后不必多言,此事哀家自有主张。你中午且回宫用膳吧。”皇后听了这话,从速起家辞职。太后便是不说,她实在也故意分开的。齐景焕将四名嬷嬷退回宫中,此事必然会让昭明帝心生不快,中午指不定还会到永福宫来,她如果留在永福宫,岂不是会成为昭明帝迁怒的工具,皇后又不傻,天然不肯意留下来的,太后之言正中了皇后的情意,她岂有不立即辞职的事理。
“阿仁,你这是如何了,谁惹你活力啦?”齐景焕不解的问道。
齐景焕气鼓鼓的说道:“皇祖母,您派的人孙儿都带返来了,还请了公孙老夫人做证,孙儿的岳父早就请了公孙老夫人帮手打理府务。”
“爹……”皇甫永宁回身叫了一声,一双凤眼当中尽是怒意。皇甫敬德甚么也顾不上了,只缓声说道:“永宁,为这么个东西活力,不值当的。快坐下喝点茶消消气。”
公孙老夫民气头一沉,立即跪下应道:“是,臣妾谨遵太后旨意,必然竭尽所能教诲平戎郡主,使之不失皇家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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