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到门口的皇甫敬显听了老婆之言立即猛的转过身子,瞪眼着秦氏喝道:“猖獗,你是武国公府的儿媳妇,这事你就得担起来,我看三从四德你是白学了,连出嫁从夫都不懂了!”
皇甫永嗣慎重的接过镯子藏到怀中,咬牙道:“娘放心,儿子必然能办好此事。”
“凭甚么,先头祖母和先大伯母的嫁奁我们又未曾见着一分一文,爹也太没事理!”肥胖的皇甫永嗣气的满脸通红,紧紧攥着的拳头在他娘亲面前重重的挥着。
秦氏身子猛的一颤,怔怔看着皇甫敬显的双眼,泪珠如雨点般滴落。“畴前只道大嫂好苦,现在才晓得大嫂好福分。”秦氏喃喃说了一句,身子一软跌坐在椅上,皇甫敬显冷哼一声,猛的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若非秦氏另有份不菲的嫁奁,并且一向运营的很好,每年总有个两千两银子的进帐,皇甫敬显没少得好处,不然他早就学着他爹当年的行动,将自家的心头宝接返国公府扶正了。
皇甫永嗣抬头看着他的娘亲,慎重的说道:“娘,儿子向大伯学,今后必然会有出息的,儿子会庇护您和mm。”
秦氏点点头,看着儿子那尚显稚嫩的脸和满眼受伤的神采,心中实在的难过。
秦氏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道:“永嗣,见到小娘舅以后将娘的这只镯子交给他,不要与你舅母表兄弟们多说甚么。”秦氏边说边除动手腕上戴了几十年的一只青玉镯子,这只镯子并不是甚么上等的好玉,做工也不甚邃密,但是这倒是秦氏最最保重的一件金饰。
皇甫敬显回到三房的院子,他的老婆秦氏从速带着女儿迎上前来,自从婆婆刘氏被送进转意院,这两个多月以来秦氏和皇甫敬彰的老婆朱氏可算是过上了一日三餐能够定时按点吃用的日子,本来腊黄干瘪的脸看上去也略见丰润,眼睛也显得有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