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敬德听罢点头道:“这个别例好是好,但是那些将士们都是根基上不识字之人,他们如何做得了这些事情?”
齐景焕见岳父大人紧皱眉头,便浅笑说道:“岳父大人但是担忧来自皇伯父处的压力?”皇甫敬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焕儿,你去马厩了?”看到将来半子身边沾了几茎干草,皇甫敬德大声问道。
皇甫永宁听到这里表情非常愁闷,忿忿的哼了一声。她自小长在定北军中,是在血与火中粹炼出来的,她在北疆之时每日勤奋练功,还得抽时候照顾阿黑,每日只要一个时候的读书学习时候,卖力教诲她的是杜老先生和诸葛月半。这两人有个共同的特性,那便是向来不以君主为尊,以是皇甫永宁自来便没有对天子的畏敬之心,如果没有皇甫敬德压着她的性子再三再四的耳提面命,回京之时皇甫永宁怕是连跪都不肯跪昭明帝的。
皇甫敬德不由点头发笑,背动手徐行往百草园方向走去,不过走了百十步的时候,皇甫永宁又一阵风似的跑了返来,手中还托着一只白瓷碟子,碟上放着一块三角形的乌黑事物,闻上去奶香浓烈。
皇甫敬德点点头,内心却另有些踌躇,如果真的如许做,动静铁定小不了,传到昭明帝耳中只怕又会旁生枝节。
三人移步书房,齐景焕开门见山的说道:“岳父大人,小婿本日亲身去逛街,心中俄然有个动机,或许能为岳父完整处理抚恤伤残将士的题目。只是不晓得定北军伤残退役的将士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人轻度伤残,有多少人中度伤残,有多少人是完整丧失劳动才气的重度伤残,他们以及阵亡将士的家小约莫有多少人?”
齐景焕从速点头道:“岳父大人,没花多少银子,并且永宁喜好呢。对了,小婿正有个设法想与岳父大人筹议,您这会儿有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