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礼搞定,木槿从水砚堂小厨房点了两个厨子,又挑了两个擅做小点心的丫头,加上庄子上才刚送来的两车生果蔬菜,再加两车米面油盐鱼肉蛋奶,算算能把云霁院的小厨房撑起来,停手了。
薛灿眼巴巴看着木槿清算东西,特别想爬到车上给他二嫂当行李,晓得行不通,转头面无神采瞪了他哥一眼。二哥早餐都没在家吃,必然是偷偷去找真哥了!不带灿!坏哥哥!
又一指薛凛:“我媳妇不算,千军万马中都能跑几个来回,除外除外。保护你也别罚了,真不是他们的错。”
薛凛抱着弟弟走出校场,放下弟弟,给吴家人见礼,见完礼告别,又把弟弟抱了起来,抱归去沐浴上药换衣服。
纪侯爷眼皮直抽。
打发了小辈们,老晋阳侯捂着胸口喘一口大气,目光幽幽的,声音也幽幽的:“我这颗老心啊,可疼死了!”阿灿才多大啊,那么点儿大个娃娃,如何就下得去手往死里抽呢,大儿果然是个混蛋!
真是,真是,真是心疼死老子了!
朝晨,纪真带着媳妇去纪侯爷院子里蹭饭。
薛凛眼一眯,感觉不能惯着弟弟小脾气,刚好能够趁着媳妇不在教弟弟,当即把人胳肢窝下一夹,小校场上一扔。
再次被打晕,桂花敏捷找回当年心机暗影,非常郁卒。当年被打晕都是直接晕到天亮的,现在晕到一半儿还要起来烧水,少奶奶果然没有最残暴只要更残暴!
纪大学士刹时倾倒在薛侯爷的美色中,把人炕上一拖,办了。
薛灿:(⊙o⊙)。全部小身材都生硬了。→→背好疼,二哥你别拍了!
虽说代价差未几,单从数量上来讲一对花瓶还是简薄了些,木槿略一踌躇,走进书房,翻开柜子,从纪真练字用的一摞百寿图中顺手抽了一张让人送去装裱,觉恰当初本身把少爷练字的纸汇集起来留下的决定真是太英了然。开天辟地头一个六元正一品大学士亲手写的百寿图,另有比这更面子的吗?!!
木槿看过,心知是安远侯府老太君六十大寿的寿礼,眉尖一蹙,转头去了库房,再出来时手上就多了一对古玩花瓶。
薛侯爷感觉弟弟明天非常耐打,很对劲,看人站都站不稳了,心疼了一下,想着如果媳妇在家该如何做,渐渐走畴昔,弟弟脑袋上摸摸,把人抱了起来。当着外人,脑门上亲一下实在做不出来,掐掉了,只一手拍着弟弟的背。
想起这个儿子照拂暄哥儿,提点曜哥儿,却始终不肯与担当人纪晖靠近,事关侯府将来,纪侯爷非常忧心。
老晋阳侯得了动静畴昔旁观,总感觉明天小儿子格外英勇,也格外耐打,每次被抽飞都能敏捷爬起来。
都老夫老妻了!
这对花瓶刚好,又贵又面子,拿来送礼最好不过了。
侯爷您何必来着!
吴家一干小辈都围了上去。
没多久,薛凛停了手。
且不说晋阳侯府多热烈,木槿安排的几大车东西送到安远侯府,纪侯爷脸皮就僵住了。
老晋阳侯不晓得大儿子为啥这么变态,薛灿也不晓得。实在很简朴,昨晚睡不着的时候,纪大学士给薛侯爷科普了一下纪侯府的恩仇情仇,又跟人阐述了一下打一棒子给个枣的文明精华。
薛侯爷也感觉灯下看媳妇更美,麻溜儿翻身下炕,点灯。
吴总兵:“……老哥哥诶,咱不都这么过来的吗,当年抽老迈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