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仍旧一边写一边说:“分象棋组和围棋组。淘汰赛,小组赛,进级赛,决赛。弄个高雅处所,一级一级应战,擂主可得一块金棋盘,棋盘只一块,只是一个名誉,被应战下去要交给下一个擂主。”
薛灿狠狠松了一口气,回到小书桌前坐下,一张小面瘫脸更瘫了。
纪真一边说一边写,把上辈子季世之前见过的文娱会所连络着养伤期间扫过的大量小说再连络着当下社会近况,运营内容,办理体例,积分会员制,涵盖了方方面面,写完后,厚厚一大摞。
纪真手一伸:“点子费拿来,收你十万两不算多吧?”
纪真指指梁二手上那摞纸,说:“摊子太大,又是暴利,脑袋不敷大的人撑不住,估计你平阳侯府再加一个公主也吃不下,至于找甚么人如何分派,那是你平阳侯府的事,与我薛家无关。”
太烧银子了!
好想把纪三的脑袋带回家!
二嫂太热忱,灿,灿好难堪。
阿谁,珍珠也算水产吧……
纪真给人时候消化一下,喝一杯茶润润嗓子,说:“另有一个谋生,赚不赚银子得两说。”
纪真揪了一会儿小舅子的小面庞,听人背了一遍书,把人放出去玩耍。
纪真又说了:“另有一个赢利的谋生。”
薛灿大惊,两手按在纪真脸上用力把人今后推,几乎飙出小眼泪——二嫂亲他了,灿,灿无礼了……二哥,灿,灿不是用心的……二嫂也不是,不要怪二嫂……
纪真说:“一向被仿照,从未被超出。随他们去!情/色那一块不是甚么人都禁得住,禁不住,就落了下乘,下贱之道,有甚么好担忧的。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这世道最不缺的就是君子君子了。”
转天就被参了一本。
纪真揪一把,感喟:“太穷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梁二走了,点子费还没到位,纪真看着木槐送过来的积水潭帐本狠狠抽气。
纪真冷静地看着堆在面前的东西,金银馃子,银票,玉器,小玩意,合在一起差未几五六千两,一个八岁孩子的全数私房。
将来驸马当街纵马。
无底洞,无底洞啊这是!
薛灿在中间读书,看纪真脸都扭曲了,走过来在纪真腿上拍拍:“真哥?”往前凑凑,把小面庞送了上去。
梁二哑然。
梁二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