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谢氏这么说,苏佰乐反而不干了,好将手里的花生壳丢进簸箕里,对苗志根说道:“明天我和你一起上山。”
最最最令她无语的是,不管她是打也好,踢也好,苗志根就像是个木头人普通地站在院子里,脸上始终挂着笑,一动也不动。
谢氏家里劳壮力本来就少,苗志根这些天又是忙着照顾苏佰乐,又要修屋子,这地里的活,只能让他们娘几个去干。
这一幕尽数落在了谢氏的眼里,她是又心疼又好气。
苗志根是犯抽了,这谢氏也转性了,两人合着劲来奉迎本身?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那才是最高兴的事,你说对不对?”
但是一想到儿子说的话,她默不出声地将花生在院子里铺上一张破席子,晒了起来。而后又破天荒地洗了花生,煮熟了放凉后送到了苏佰乐的面前:“乐乐,前两天是娘的不是,你那么累,娘不该那么骂你,明天娘就向你说句对不住。我但愿你能看在志根的面子上,将这一页揭过吧。”
屋顶用的树都是在大青山里现砍的,毕竟是全部村庄遭了难,大青山的树木又多,大伙都去砍,没有来由让她家去砍自家林子里的。
只是可惜了她的那些家具。
苏佰乐猜疑地看着他们娘儿两。
明天这是如何了?
――她还没走一半,就被苗志根抢回了村。
本年无端遭了难,还好老天开眼,地里的庄稼收成倒不错。
苗志根听了眼角都是笑:“好,我听媳妇儿的,娘,下午你让春梅在家里陪着乐乐吧,我们几个下地。”
不然的话,他们这一家子连用饭都要成题目了。
花生一进了嘴她就猛地瞪起了眼睛,怔住了。
这一家人没弊端吧?盐那么精贵,谢氏竟然也舍得拿来煮花生?
苏佰乐闻言惊奇地看了看他们几个。
“今后你要做甚么我都不拦着你,之前是娘猪油蒙了心,你就都忘了吧。”
屋顶盖的草垫子是本身带着腊梅春梅,三小我一起割返来,再本身编起来的。
不到一柱香的时候,她就将饭做好了,喊了一句,三个小的就出来了。
最后,弄得苏佰乐出了一身臭汗不说,还把本身弄得气喘吁吁的,她干脆就进屋,关上门睡觉。
她对着苗志根又是打又是骂,全部一恶妻的模样,除了开口骂人,能做的她都做了。
见她没说话,谢氏又说道:“那乐乐,你看你明天是在家里呆着呢,还是和志根一起出门去散散心?”她看了苗志根一眼,“我看你这几天在药庐里忙得团团转,也累坏了吧?要不,就在家里歇息歇息吧。”
而苗志根和苏佰乐仍然没动静。
听之任之。
这边收着花生,那边地里的嫩苞米又能吃了。
她实在藐视了苗志根的速率,也高估了本身的速率。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眼里另有没有她这个婆婆的存在了?
大杨梅村遭了如此大难,他们苏家的人竟然能够做到不闻不问,还真是做得绝。
一个两个都对她这么好?
能被抢,这或许还能算得上是一件功德吧?
她坐立不安地抓了一把花生剥开吃了起来。
盐煮花生!
苏佰乐闷头应了一声,又听苗志根问她:“乐乐,你还想吃甚么,我一会就去给你买返来?”
谢氏嘴一张,刚想辩驳甚么,话到了嘴边又变了:“志根啊,现在家里的这环境你也是清楚的,不如……今每天气不早了,你明天上山去吧。能打到猎物最好,打不到猎物,采几个果子返来给大伙尝尝也不错。”末端,又笑得一脸东风地对苏佰乐说道:“乐乐,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