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喊:“畲沁,你起来了吗?”
那妇人嘲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怕那药没结果吗,这才提早给我家狗子吃的。阿谁,苏大夫,如何我家狗子肚子里还会有虫呢,这是甚么病?”
见苏佰乐拍着胸脯做了包管了,那女人只得作罢,临走时还依依不舍地看了又看,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终究还是没说甚么,径直走了。
那两人一合计:“阿谁苏大夫,我看我们还是去镇上吧。”
不过,春梅的性子倒是和苗志根有些像。
“你们呢,看病吗?”苏佰乐让苗春梅端了碗水来,她一气儿喝了,问道。
“随她去吧,”苏佰乐又看起了医书,“药庐里的事,你可没能拿归去和你娘说,如果让我晓得了,我今后就让志城来陪我。”
苏佰乐在他肚脐眼处按了按,问道:“是这里痛吗?”
怪不得看本身不扎眼,敢情还是这么个环境呢!
“对对对,他老说他那边痛,这孩子,连着好几个早晨了,每天早晨都磨牙,你是没听到他磨牙那声音,真是瘆得慌。”
“你是那里疼?”苏佰乐也没有了方才的强势,细声细语地问道。
傍晚,苗志城过来喊她们归去用饭,苏佰乐这才放下了手里的医书,朝苗家走去。
苏佰乐再次拿出阿谁小软枕:“来,手放上来,我给你把评脉。”
那妇人看着苏佰乐:“那我这孩子到底是甚么病?”
“没事了,就是一个蛔虫,打下来就好了。放心吧,不出三天,必定会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狗子。”
两人在药庐里呆了一天,除了早上这几个妇人带着孩子过来看病,其他时候,倒是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了。
推开门,内里早就空空如也,就连被子也是叠的整整齐齐的。
“对了,嫂子,阿谁畲沁呢,如何不见她在药庐里?”苗春梅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苏佰乐。
狗子灵巧地把手放了上去,一脸猎奇地看着苏佰乐。
苏佰乐闲着没事,顺手从药柜上拿了本医书看了起来。
苏佰乐看着她,又看了看孩子:“你这孩子是肚子里有蛔虫了。哦,对了,孩子穿过的脏裤子你最好也放在水里煮一煮消下毒。你若按我说的做,不出五天,包管能生结果。”
志城那孩子鬼精的很,不像春梅跟个木头人似的。
苏佰乐点了点头,问道:“那他平时有没有流口水,或者是有烦躁的这类环境?”
苏佰乐也没拦着:“好,不过现在已经中午了,你们还是歇息一下,比及风凉一些再去吧。”
那两人点了点头,抱着孩子嘀嘀咕咕地走了。
那人拿着药,付了钱,半信半疑的走了。
苏佰乐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朝里间走去。
苗春梅比及人都走光了才恨恨地说道:“阿谁姓马的,今后别让我娘见着她!”
“看来是出去了吧。”苏佰乐摇着头,“这家伙,像个小屁孩子似的贪玩。”
苏佰乐沉吟了一会,“那他有没有便秘或者是拉稀的环境?”
“这就没事了?”那妇人问道。
这话固然没甚么歹意,但她听着如何就那么的不入耳呢?
那妇人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些不肯定地说道:“流口水是有,他不过五岁,如何能够不流口水,但是烦躁……这个我就没如何主张。不过,你也看到了,他本来就瘦,这天又这么热,他老是吃不下饭。你说,光喝水能顶甚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