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记着我上午说的,必然要忌好口。”
那妇人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些不肯定地说道:“流口水是有,他不过五岁,如何能够不流口水,但是烦躁……这个我就没如何主张。不过,你也看到了,他本来就瘦,这天又这么热,他老是吃不下饭。你说,光喝水能顶甚么用?”
那妇人嘲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怕那药没结果吗,这才提早给我家狗子吃的。阿谁,苏大夫,如何我家狗子肚子里还会有虫呢,这是甚么病?”
那两人点了点头,抱着孩子嘀嘀咕咕地走了。
苏佰乐在他肚脐眼处按了按,问道:“是这里痛吗?”
这统统都落在苗春梅的眼里,天然也会让谢氏晓得。
饭吃到一半,上午阿谁拿着药归去的妇人急吼吼地赶了过来,她一脸的错愕失措,顾不上苏佰乐一家人还在用饭,她就心急火燎地说道:“苏大夫,我家那小子刚才拉出了好几条虫子,这可如何办?”
苏佰乐点了点头,问道:“那他平时有没有流口水,或者是有烦躁的这类环境?”
哦,苏佰乐了然,本来是李金花的妯娌。
那人拿着药,付了钱,半信半疑的走了。
苏佰乐看着她,又看了看孩子:“你这孩子是肚子里有蛔虫了。哦,对了,孩子穿过的脏裤子你最好也放在水里煮一煮消下毒。你若按我说的做,不出五天,包管能生结果。”
两人在药庐里呆了一天,除了早上这几个妇人带着孩子过来看病,其他时候,倒是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了。
那妇人看着苏佰乐:“那我这孩子到底是甚么病?”
苏佰乐也没拦着:“好,不过现在已经中午了,你们还是歇息一下,比及风凉一些再去吧。”
“没事了,就是一个蛔虫,打下来就好了。放心吧,不出三天,必定会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狗子。”
送走了妇人,苗志根嘻嘻地笑道:“看来我家娘子还蛮短长的吗,刀伤能够缝起来,就连小孩的病也是手到擒来,看来,我还真是捡到宝了。”
那妇人有些失落:“可他现在还在说他肚子疼啊,你看要不要再劳烦你移步到我家里去看一眼?”
傍晚,苗志城过来喊她们归去用饭,苏佰乐这才放下了手里的医书,朝苗家走去。
“虫子打下来了?不是要你明天早上的时候空肚食用吗?那样结果会更好的。”苏佰乐一边扒着饭,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
志城那孩子鬼精的很,不像春梅跟个木头人似的。
那两人一合计:“阿谁苏大夫,我看我们还是去镇上吧。”
狗子比虎子大了几岁,不等苏佰乐开口,他本身倒是翻开了衣服,暴露了肚脐眼,他的手在肚脐眼画着圈:“就是这一块,偶然候会痛。”
“这个我就不晓得他了,他又没和我说过,只是我感觉奇特的是,他这一每天的老是喊饿。偶然候一天吃四顿,到了前半夜他就又饿了。我就深思着,他是不是在长身材,轻易饿。但是我一想,我家闺女也就比他大了两岁,她当时候没这个弊端,这不,我才带着他过来看看。”
苏佰乐闲着没事,顺手从药柜上拿了本医书看了起来。
苏佰乐瞥了她一眼:“哪一个姓马的获咎你了?”
见苏佰乐拍着胸脯做了包管了,那女人只得作罢,临走时还依依不舍地看了又看,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终究还是没说甚么,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