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三日前白夫人来,身边带着两个丫环。此中一个叫小桃的,分开时说不谨慎掉了白夫人的帕子,曾回文澜院找。古叶氏当时站在院中,叮咛关婆子进屋找。关婆子得了叮咛出来找了好一通也没找到,出来报备的时候,那小桃俄然一拍额头说她想起帕子掉那里了,便告了罪拜别。当时,古叶氏低着头进屋去了。然后全部一上午,古叶氏的表情出奇的好。只是,第二日夙起她便说做了恶梦,表情很坏,并找了青舒畴昔要去庙里烧香。
第十三封,将军爹只写了一句话:公主是公主,你是你。
关婆子放动手里的东西,“夫人有何叮咛?”
“方才夫人叮咛你请的白夫人,是哪位白夫人?”
这十三封信,是定时候挨次摞起来的。青舒盯着古时记年、记月、记日的天干地支推算老半天赋弄明白,这最后一封的落款处的时候,竟然是将军爹归天前一个多月的某一日。
关婆子躲在窗外,将统统看在眼里,面无神采地走出院子后,靠在栅栏上抬起一脚悄悄拍了拍布袜底感染的灰土,把脚放下来伸进了留在地上的绣花鞋里。另一只脚的鞋也是如此穿的。以后,她若无其事地哈腰端起放在地上的餐具,去了青舒的院子。
“四日前与县辅夫人白夫人说了半刻钟的话。三日前请了白府白夫人喝茶闲话家常,白夫人坐不到一刻钟便告别了。”关婆仔细细地答道。
关婆子承诺一声,退出去的时候将餐具端走。
公主是公主,你是你。甚么意义?
古叶氏起家,从窗子往外望,目睹着关婆子出了文澜院的门,她吃紧地进入阁房,拿出随身带的钥匙翻开了柜子,翻了几下,拿出一封信来,站在原地展开来看。羊毫字写的再小又能小到那里去,只两页的纸内容并不长。她很快看完信的内容,笑容散尽,脸上漾起娇羞之色。她把信宝贝地折好,按在胸口上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回柜子里,上锁。以后她走到床边坐下,端倪含笑地拿起针线,绣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