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舒眨了眨眼,俄然想起前主在二十来天前,不睬会账房先生与古强的解释,拿话挤兑账房先生不说,还强即将账房为数未几的存银搜刮一空的行动,一阵无语。她难堪地笑,“记账、管账这类事,我可不懂。”
孙仁怀坐到大书案后,“你是如何想的?你也感觉古府好拿捏,我们如何对待都没有干系吗?”
在大师喜笑容开地等候着早晨的大餐时,古强带着苏妈妈过来,将六百两的银票与两个银锭放到青舒手边的桌面上。
“爹,不要。”孙柔月带着哭腔喊道。
青舒看也不看,“府上用银钱的处所很多,放到账房,你看着安排吧!”
孙仁怀闭了闭眼,睁眼时一指孙张氏,“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一口一个贱下头。再看看你教的好儿子,在别人府上便指着别人的鼻子骂贱下头丑八怪,真是丢尽了孙家的脸面。你们都做了甚么,嗯?你们出去探听探听,外边的人现在是如何说我们孙府的。忘恩负义,嫌贫爱富,后代暴虐,欺负功臣后代,凌辱豪杰的遗孀遗孤……”
听了这话,孙仁怀方才压下去一些的火气腾一下又起来了,立即吼道:“逆女,跪下,瞧瞧你说的甚么话?大师蜜斯的礼节端方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啊?”
动静一出,喜笑容开的厨娘忙得脚不沾地,其别人也是走路生风地忙活各自大责的活计。
苏妈妈一脸浑厚地从旁为青舒戴高帽,“蜜斯资质聪慧,只要情愿学,天下间没甚么事是能够难倒蜜斯的。”
孙敬东想要开口求请,孙仁怀不给他机遇,直接将他叫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