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在。”
很多次他都觉得她挺不畴昔了,踌躇着要不要告诉主公来见她最后一面,出乎料想的是她都熬了畴昔,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对主公封闭动静,他担忧主公会不顾西齐大局前来看望顾长歌,毕竟主公对她的正视统统人都看在眼里,听她如此要求便也顺势应了下来,可这并不代表今后他也要对主私有所坦白。
“如果不明白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你就回暗卫营吧,不听话的部属我顾长歌要不起。”
“齐天盛的阿谁亲信抓到了没?”
“那件事你做的很好,今后关于我受伤的事就不要让徒弟晓得了。”
她自发得将后续措置的很洁净,但齐天盛也是个老狐狸,当年作为顾国公的亲信却能在秦帝雷霆手腕下得以保全还步步高升的人,又如何会是一个简朴的人物。现在秦帝多重用庶族后辈,出身世家的齐天盛早已不如前两年风景,此次出征就属他的品级最高,在军中资格最老,所觉得了夺权他不但保存了当时密探传来的密报,更是捏造了她与月氏国大将军的来往函件,盖上了她的私印。晓得秦帝对于顾家之事最为在乎,是以还策反了她身边的一名亲兵,写下认罪书控告她为顾家余孽,为报仇通敌卖国,并且在他率兵前去伏击之时就已派亲信乔装打扮混出虎帐,带着他所谓的证据潜回京都等候他的唆使。
顾长歌这才对劲的开口,“走吧,我们去见见天子派来的人,他们也该到了。”
捡起桌上的木梳,密密的木齿上还留有几根她的长发,将它放在鼻尖仿佛能嗅到她发间的芳香。
“是。”
“部属不敢,此次是部属超越了,私行坦白了公子的伤势,但下次部属还是会照实向主公禀报的。”
如果不是当时西齐政局有变,主公必须赶回西齐措置,他毫不会帮顾长歌向主公坦白她的伤势。当时候,她并不像他回报的只是被剑气擦破了皮,而是被长剑贯穿了肩胛骨,更让人担忧的是,不知是否因为即将国破,对方并没有顾及甲士的名誉,而是在长剑上涂了毒药。并不是甚么剧毒,只是常见的毒药,可却让伤势进一步恶化。
“都措置了吧,洁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