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敢问几位大人,我家西媛是犯了甚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怀着身孕呢就被五花大绑。”
更没想到,成国公府章景繁他小叔,工部左侍郎,竟然手贱去看这嫁奁。
傅珩立即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同夫人一起去,我和我的夫人,半晌不能分离。”
撂下话,徐西宁抬脚就往出走,“既然太后娘娘要见我,那我就去。”
没想到徐西宁这贱人竟然没有验收嫁奁,而是直接将嫁奁送到兵部来。
云阳侯神采一黑,怒道:“就凭这一点,你们就这般对待一个妊妇?这箱笼里的东西有毒,能下毒的人多了去了,我府上的丫环,我府上的小厮,恨徐西宁的人那么多,随便谁都有机遇下毒,你却恰好挑一个身怀有孕的来审判?”
以是专门在那些嫁奁上涂抹了金良错。
“叨教侯爷,这类环境下,我们不抓令嫒,莫非直接去云阳侯府请侯爷来问话吗?”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大师一起进宫,先去御前禀明此案,以后如何,陛下说了算,陛下让我当场放人,我便屁都不放就放人!”
一捋后移的发际线,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瞒侯爷,我们去镇宁侯府拿人,开初也只是说,让镇宁侯府将怀疑人交出来,我们也没想到,镇宁侯府交出来的人,就是你的女儿,可惜镇宁侯被禁足,不然,能够请来对峙了。”
一声怒喝,云阳侯带着那嬷嬷上前。
“而这些小厮接办箱笼的时候,箱笼已经封了盖子。
云阳侯倒是没看她,只是朝刑部尚书道:“你们有证据证明我女儿是凶手吗?如果没有,本朝法规,但是有善待妊妇的条目。”
若非你闹,如何会走到本日这一步!
可这话,谁信呢!
可晓得是一回事,眼睁睁看到镇宁侯府把她交出来,却一点死活都不管她,这表情,就是别的一回事。
云阳侯顿时傻眼了。
一来长公主殿下向来护着傅珩。
“现在你祖母昏倒不醒,你不去床前侍疾也就罢了,竟然在这里唆令人给你大姐姐扣上罪名?
不是我遭不住委曲或者遭不住发急,一句算了,这案子就能算了的!”
中间云阳侯差点在大怒中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给噎住。
但刑部尚书不怕。
“他们已经招认,这些嫁奁,都是从云阳侯府运出来的,过程中,并无任何人翻开过这箱笼的盖子,也就是说,这毒,是在从云阳侯府出来之前,就已经在了。
一则为了撤除徐西宁能撤除的更加快准狠,毕竟这类毒药,只要碰了那就必死无疑。
因为你特娘的当初就是抬着空箱子走的!
我喜好。
说进宫,就进宫。
凄惨痛惨。
差点气死云阳侯。
说着,云阳侯转头看向徐西宁。
府毒?
你小子是会长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