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把事情措置好了,不然,你立下再大的功绩,这王位朕也毫不会给一个操行废弛之人!”
上一世傅筠急着灌给她一碗毒药,就是因为她撞破了傅筠和徐西媛的奸情,晓得了徐西媛有身的事。
发财眉飞色舞,“方才主院那边传来的热乎动静,说是云阳侯府大蜜斯徐西媛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是傅筠的!”
徐西宁顿足,转头看着傅筠,“你欠我的钱,明儿晌午之前我如果没有全额收回,那你就等着你们的破事人尽皆知吧。”
皇上满眼匪夷所思,看向傅筠。
发财一脸喜气洋洋。
“那臣女算甚么?
傅筠四平八稳端着茶盏喝了一口。
三个月?
徐西宁一句委曲的哭,惊得皇上满腔不耐烦都鸟散了。
一拍桌子,皇上痛斥,“傅筠!”
这个妥当,实在很明白,就是要兜住面子。
撑着床榻,傅珩靠在了一个半旧的靠枕上。
徐西宁冷哼,“那你试一试我敢不敢。”
皇上语气中,已经带了讨厌和不耐烦。
“可臣女千万没想到,他一面花臣女的钱,一面和臣女的大姐姐有了伉俪之实,孩子都有了。
这好动静——
“因为我大姐姐徐西媛,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而这孩子,是傅世子的,陛下给臣女做主,这婚,臣女该如何成!”
傅筠在御书房的时候,猛地一听徐西宁的话,的确是吓得镇静失措。
徐西宁谢恩。
宫门口,两人分道扬镳。
砸的傅珩差点一震惊,再多咳嗽几声,影响了寿命呢。
领命转头就出去了。
“陛下,臣女是不是扯谎,陛下派太医去云阳侯府给人一诊脉便知真假。
啊这!
留了几个高兴的屁给他家爷。
“大家都晓得傅筠是臣女的未婚夫,这些年,臣女始终把傅筠当作一家人,给他花再多的钱臣女都心甘甘心。
“这话,臣女如何能说得出口,以是任何人问臣女究竟为何要退婚,臣女只能说,是被砒霜吓得,是被谎言吓得,不是臣女用心欺君之罪,实在是这本相,臣女难以开口啊。
说到底,这只是臣子家里上不得台面的私事。
她凄凄艾艾——
徐西宁给皇上叩首,哭的眼睛发红,昂首,看向皇上。
即使恶心,皇上倒也不会单单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否定了傅筠的军功。
傅筠神采灰白,额头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满身颤栗,惶恐不安,吓得盗汗直冒,“臣知罪,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你说甚么?”
傅珩都睡下了,发财兴冲冲的奔出去。
“你!”若非在宫里,傅筠一巴掌就扇了徐西宁脸上去了,此时也只能肝火滔天喝一句,“威胁我?你做梦!”
傅筠刷的神采惨白,人乃至打了个激灵,徐西媛有身了?
皇上:……
傅珩右手的拇指无认识的搓着左手食指肝经的位置,沉默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皮笑肉不笑道:“……奉告两位御史大人,明儿早朝,往死里参镇宁侯,让他在婚事上表态……”
皇上懒得再多看傅筠一眼,朝徐西宁温声道:“让你受委曲了,你是个好孩子,今儿朕还特地的封赏了你父亲一个官职,你固然跟着傅筠归去,他如果再欺负你,朕给你做主。”
发财兴冲冲,一脸: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这叫甚么事儿啊!
戋戋一个徐西宁,贱货一个,也敢在他这里作威作福?
他出征前那次?
傅筠白着脸打着颤,“臣遵旨,臣必然妥当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