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招认,衙役便松了刑具。
傅筠心惊肉跳。
他们在青灵山撤除全数黑衣人,却搜遍全部山,没找到徐西宁和老夫人。
皇上阴沉着脸看着站在前面的傅筠和禁军统领,“竟然一个活口没有抓到?对方在山上藏了五千多人,你们一个活口没有留下?废料!”
人群里,戴着围帽的和尚阴沉着脸,从人群里挤出来,分开。
男人汉大丈夫,建功立业,岂能为了后代私交而缩手缩脚。
哈?
等傅筠一走,京兆尹怒拍惊堂木。
莫非徐西宁的目标是这个?
傅筠:……
那丫环一张脸急的发白,咬着嘴唇,孔殷的看向傅筠,满眼都是:你如何如许!
皇上冷嗤一声。
我方才如何没有想到!
宫中。
那小伴计不晓得是缺心眼还是如何,还和他非常志同道合般的点头笑笑,“傅世子真有大本领!”
“人家吉庆堂的伴计救了他府上的老夫人,他府上倒好,给人倒打一耙,真是做得出来!”
最大的坏处,也不过就是对徐西媛的话出尔反尔了,让徐西媛的一些算计落空了。
得了这动静还没且一盏茶的工夫,又得知,徐西宁和云阳侯府的管事闹上公堂了。
可今儿这算计竟然把他当作了算计的一部分——
傅筠没理睬这俩人,只看向京兆尹,“本日我受陛下之命,前去青灵山剿匪,返来的途中,得府衙差役通传,说是要来公堂作证甚么,不知大人另有甚么要问的,如果无,我还要进宫面圣。”
正急的不知该如何同皇上交代,更不晓得该如何筹办云阳侯府和镇宁侯府的婚事呢,就收到动静,说徐西宁和老夫人都被吉庆堂的伴计救走了。
跟着,徐西媛派的人便去了。
中间丫环:……
傅筠几近连踌躇都没有再多踌躇一个刹时,直接认下。
轰!
现在——
禁军统领忙道:“云阳侯在青灵山上遭悍匪攻击,受了重伤,从山上被抬下来的时候便昏倒不醒。”
丫环和管家十指被刑具那竹棍夹了——
棍子噼里啪啦打下,管家哭的嗷嗷的。
对于京兆尹的措置,徐西宁一点定见没有,毕竟京兆尹在朝为官,不会因为这类事把云阳侯府获咎狠了。
押下去的了局是甚么,她已经想的清清楚楚了。
“大胆刁奴,竟然胡言乱语扰乱公堂,来人,上刑!”
京兆尹一声令下,当即便有衙役将管家拖下去。
傅筠当即便道:“没错,当时是我奉告这几个小伴计,说老夫人身上的伤很重,让他们谨慎些!”
徐西宁转头,像是不经意间扫一眼群情的人群普通,远远看了一眼,收了目光,朝中间的管家说:“吉庆堂的王掌柜到底偷了云阳侯甚么?”
就在傅筠内心打鼓的时候,皇上朝傅筠道:“你们是如何比武的,对方气力如何?”
而管家一家子都在府里。
他站在这公堂之上,两个功绩就从天而降?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