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衣男人凝眉想起方才在楼上俯瞰之时看到的那样的家徽,嘴角微微上翘,了然道:“北裘将军府的人。”
“好了。”残剩那一名玄色衣袍男人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但是为了上来扣问那马车上的家徽。”
玄衣男人侧目,冷峻的眉眼带着一丝兴趣:“莫不是她留下的酒方?”
满玉倒是服膺她大蜜斯的意义,执意将那盒子退与掌柜,道:“掌柜还是将这酒方拿归去吧。”
“掌柜的,那家蜜斯多么来源?”那小厮问道。
柴贡和陈掌柜本来觉得玄衣男人必然会应下,却不想他倒是摆了摆手,说道:“送去便是。日日往外走,总会倦怠。”
掌柜到了三楼竟然是有三四个侍卫在扼守,侍卫们见到掌柜以后,便是让开门路,让掌柜出来。掌柜于阁前立定,抬手拍门。
陈掌柜和柴贡对视一眼,陈掌柜点点头,倒是退了出去。见掌柜已经退了出去,柴贡这才是挑眉看向玄衣男人,说道:“我还觉得你对那薄家蜜斯有几分兴趣。”
玄衣男人瞥了那人一眼,道:“柴贡,莫非你健忘了比来返京的人?”
掌柜本来还想劝说几句,却不想薄宁态度如此果断。掌柜还踌躇,又听得那马车以内的女子说道:“掌柜放心,此事不会被人所知。”
“老夫没有别的意义,只是想与你家蜜斯有两句话要说。”掌柜道。
“哦,本来如此。”柴贡笑,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愈发妖娆:“看来那薄蜜斯也是个脾气中人。”
掌柜年事约是四十几的模样,倒是面善和蔼之辈,见满玉这般果断,也想获得必然是她主子的意义。掌柜超出满玉,走酒楼门口,行至马车之前,穆克倒是敏捷挡在了马车之前,面对着掌柜。掌柜见穆克这般保护,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倒是暖和的笑笑。
穆克倒是踌躇着,没有行动。而薄宁倒是出声了。
陈掌柜听玄衣男人和柴贡两人对话,而后说道:“如果主子和柴少两今后另有闲暇,可前来品酒。”
“好了,你去做事吧。老夫去见见主子。”掌柜叮咛以后便直径往三楼走去。
“瞧瞧,瞧瞧,这但是在拐着弯说我呢。”柴少倒是个喜好打趣之人,也看得出来是与老陈非常熟悉之人。
“方才我们都见着了,老陈,你可真是风雅。那盅酒我但是认得,是你的私藏。”一男人发话,他身穿宝蓝色长衫,一脉繁华之象,气质更是出众。
掌柜倒也对于薄宁这般果断的女子非常赏识,而满玉见自家蜜斯已然处理了这件事,便是快步回到了马车上,而穆克则是上马,带着马车分开了国色楼。掌柜一向看着马车消逝在街尾以后,这才渐渐走近了店中。
“哦?你如何晓得那是北裘将军府的人?”被称作柴少的那人玩味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