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斗了这么久,现在人一下子没了,这内心却俄然空落落的。”贤妃唇无赤色的轻笑一声,说道。
韩末露身材渐好,晓得皇后过世的动静后,熬了两天两夜,亲手抄了一份金刚经。
“传闻王妃身子不适,我来看看。”
韩末露被身后俄然呈现的声音拉回思路,悄悄站起家,转头向来人行了一礼。
青竹点点头,将门外的唐若莹应了出去。
贤妃伸手扶了扶韩末露,眼神庞大的看向皇后的棺木。
唐若莹走进房门,搭眼便瞧见索鹰正在喂韩末露喝粥,她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失落。
索鹰顺势一揽,用手悄悄抚了抚韩末露的秀发。
索鹰看也没看唐若莹一眼,只是一勺又一勺的喂着韩末露。
贺兰宇和秦良不敢擅作主张,派人快马加鞭将这个动静传到了行宫。
索鹰对劲的笑了笑,又递上了一勺。
“若莹见过王爷,王妃姐姐。”
青竹微微昂首向床榻上看了眼。
皇后下葬前一日,韩末露入宫了。
韩末露看着火舌淹没金刚经,心中一阵怅惘。
韩末露浅浅一笑,伸开嘴将粥喝下。
一时候,贺兰爵的出身之谜,再一次涌上世人的心头。
两人拜祭以后,一起分开了。
亲子病逝,作为父亲竟然如此淡然,不免让民气生疑窦。
贺兰爵死了,可天子并没有赶回都城。
唐若莹不知找了甚么借口,跟着秦良一起进了都城,回了宁王府。
直到唐若莹分开,索鹰才低头看着韩末露,似笑非笑的说道:“没想到你另有这么一面,真让我大开眼界。”
她要把这本金刚经,送到皇后。
唐若莹被问的一怔,微微蹙了蹙眉头。
韩末露靠在索鹰胸前,嘴角含笑的看向唐若莹,声音软软的说道:“我想mm必然是记错了,我和王爷自结婚后一向琴瑟和鸣,未曾有过冲突。”
索鹰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然后便向简闲宫的方向走去了。
唐若莹恭敬的向索鹰和韩末露福了福身。
一国皇后殁了,天子再不能冷酷以待,袖手旁观。
天子言明,贤妃病中不宜劳累,将贺兰爵的身后事全权交给贺兰宇主持,秦良协同筹办。
只见索鹰正含情脉脉的在喂韩末露喝粥。
现在俄然传出皇后殁了,还真让人一阵唏嘘。
韩末露笑了笑,语气暖和的说道:“母妃不晓得吗,自从如妃娘娘行宫被人推下了水,皇上就加强了如妃娘娘身边的侍卫,去一趟怪费事的,还是免了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前些日子姐姐和王爷因为我生了吵嘴,一气回了都城,我一向都很惭愧,现在看到王爷和姐姐已经和好如初,我也总算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