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第一次瞥见成熟女人的身材长甚么样。馨儿为他挑了一个丰乳肥臀的小媳妇供他偷窥，害得他满脑筋都是白花花的肉。从而后，他再也不肯看了。他要等馨儿长大。他果断地以为，馨儿必然能长成大美人，比阿谁丰乳肥臀的女人都雅百倍。
他欣喜点头，忙忙地脱起衣裳。全脱光了，踩着小凳子、两手扶着木桶边沿往里翻。林馨儿在桶内策应，两手插在他腋下，像抱孩子一样用力抱着他出去，一面道：“谨慎，别滑倒了。哎呀，你还真不轻呢！仿佛长了很多。”
林馨儿见他猎奇的模样，噗嗤一笑。
馨后代伴男装，胸前那一对大馒头在她多年残暴“弹压”下，还能矗立起来吗？恐怕馒头已被压成烧饼了吧！
林馨儿定定地看着他。
他也定定地看着馨儿。
林馨儿却兴趣勃勃，一点不害臊。
他与馨儿最密切，也最信赖馨儿，馨儿又是他的老婆，两人几近无话不说，他便找上她了。
他吃惊地瞪大眼睛叫：“偷看丫头沐浴？”
肌肤相触，他破天荒感觉脸发热，羞怯不已。
王亨讪讪道：“你还没长大。”
他感觉喉头热辣辣的，眼中被雾气满盈。
王亨面前闪现梁心铭的面庞、那缓慢的一瞥，压不住浑身炎热，难受地想：等她规复了身份，他会让她晓得，她的夫君有多“普通”，没有任何后遗症！
等他进了桶，站稳了，她也站直了身子，光溜溜白嫩嫩的一览无余，风雅道：“你不是想看我吗？你看吧。”
这是鼓励他的话，实在他比来几年底子没长。
“来，把衣裳脱了，我们一起洗。”林馨儿冲他招小手，仿佛在说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你帮我搓背。”
他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愣愣不动。
面对他的要求，馨儿也不吭声了。
明天，明天他就带东方倾墨去梁家。
她承诺过的，长大了让他摸的。
老太太对二太太道：“传闻这段日子府里接二连三出事，还死了人，辛亏有你筹划劳累。你辛苦了！”
回到王家，穿堂过院进內，一起上只见来交常常增加了很多人，都是从徽州带上来的家仆，见了他免不了要问候、施礼，人虽多，却井然有序，非常端方。
他冲动万分，颤抖动手推开门，走进浴室，绕过八扇组合镶嵌花鸟丹青的玻璃屏风，只见水磨青砖地的正中心，摆着一个大木桶，木桶内水汽氤氲，从雾蒙蒙的水汽中，探出一颗丫髻小脑袋，朝他灿然一笑，如同鲜花盛开。
他低声呢喃。
馨儿又叫：“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