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放手,他哇地吐起来,这下不止下泻,还上吐起来。李氏是真慌了手脚,韵朝晨已经赶来,弄着些温水给他濑口,又泡了热茶给她补水。许伯一贯见机,早上外头请了郎中来,折腾到后半夜才消停下来。
见她提及大事理,阿奇想起件事来:“你别劝我,我还要问你呢,你是不是跟柏言哥吵架了,他比来这张脸臭得跟那臭干子一个味。”
她提示他:“那你也跟她说一声再走呀?”
她从懂甚么是情爱,阿奇更是没给过她,当初陈大夫教她认字,她模糊有些发蒙,只是没多久陈大夫就没了,她恨道:“我哪懂你们这些情情爱爱的,我娘教我的就是嫁人生子,贡献公婆。”
“甚么事啊,我可不记得了。”她虽嘴上逞强,内心却担忧起来,别是真在内里做了甚么对不起她的事吧。听听这城里,凡是有头有脸的,十个有八个在外头养着相好的,美其名曰红颜知己,不过是哄人的幌子。
那阿奇自发对不住韵清,到底是在她家里,现在想想有些悔怨:“嫂子,我刚才也是打动,摔了你好些东西,我赔!”
韵清拍拍她手背:“你先到楼下去。”将李氏推到楼梯口,劝她不要沉沦。
阿奇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没了精气神,连着在床上躺了两日,这两日里,李氏寸步不离照顾,只让她喝清粥,害得他又是好一场抱怨。他们可贵相聚,韵清不好上前打搅,本想问些柏言的近况,现下也就忍了。
真是担忧甚么来甚么,那日大早上的,菊花就返来献殷勤。她内心正揣摩这事妥为妥,楼上房里两个已经吵了起来。那菊花捂着脸一起从楼上冲下来,也反面韵清号召便仓促走了。
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和着阿奇一鼻孔出气,虽说她好反对,事已经至此,只好两端相劝:“你们这些人里,娶小的也很多呀,总比你们在外边偷吃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