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蜜斯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前一句后一句跟本不搭尬,韵清也是可贵才赶上这么个活宝,想想徐柏言也真是不幸。
韵清也是压抑地久了,像是要发作:“如果没你徐家罩着,我想这会我要么是哪个财主的小老婆,要么这会正在哪唱堂会吧。”按周氏阿谁性子,再下作的事估计也做得出来。
韵清顿了顿,想起父母不顾本身死活非要将她嫁进徐家,说话就没那么好听了:“有甚么好交代的,你只要给够他们钱,他们还高兴我替他们挣了一大笔钱呢。”
“那将来你有甚么筹算?”
秦妈一贯忠心护主,方才那位胡蜜斯出去时就不像个善茬,因而一向跟在中间。刚才那胡蜜斯提出要观光仆人家寝室时,秦妈就在内心骂了她一遍,这会立马跳出来:“我们家少爷非常喜好这床被子呢,这是少奶奶陪嫁,那日半夜返来,还非换了这床被子不睡呢。我们家少爷呀就是疼少奶奶,只要少奶奶喜好的,他决不说一个不字。”
“是啊,我虽平常,不过也是他徐柏言明媒正娶的,那秦妈他更是恭敬有加。”
“将来,将来我要去个小县城,叫他们找不着我,我呢,去找个教书的事情,日日看着孩子,也就没甚甚么烦恼了。”说到将来,韵清眼里才有几丝光彩:“你本日如何这么有空同我说这很多话。”
“嗯,我晓得,我没甚么事,就是来瞧瞧,徐柏言的家是个甚么模样。”她左顾右盼,像是要找韵清甚么错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