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有没有透露?”韵清担忧地问。
林四来叫了韵清前去,有些游移,韵清却跟他点点头。
韵清见她如许恍忽,劝他:“那我们也逃吧?”
那次韵清被本身扳连,徐柏言曾警告过他,不想牵她出去,他敬他,因而,在这乱世中,尽本身所能护着她。他觉得柏言会来救她,便一向等他,他不是要向他邀功,他只想让柏言晓得,本身一向当他是亲人。
“你要我如何帮?”
“目前还没有。”
他不肯定,他们的行动虽奥妙,但如果抓到活口,而活口里呈现叛徒,或者让日本人发明些蛛丝马迹也不必然,他强忍心中忐忑:“我不晓得,韵清,刚才在病院我已经发了动静,但愿他们吉人天相。”
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林四就从外头买了报纸看,韵清跟他一起,那上面鲜明报导着日军端掉一个反日窝点。阿谁窝点,恰是林四将好囚禁过的那座屋子。
“你去做吧,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些了。”
林四有些歉疚:“韵清,如果,我是说如果,我透露了,你恐怕要跟我一块儿死了。你悔怨吗?”
“可我悔怨,我明显有机遇送你走的。”他有些悔怨。
“我明日就出去,找找李姐姐,看看她有甚么门路。”
“日本人到底是信不过我们中国人的,他们的确在查我,但现在仿佛还没有证据。”
他说:“你不是我的知音,你不懂,有一天你有机遇就谈给柏言哥听听看,他或许会懂。”
“那要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