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柏言重伤,一只手还举不起来,只能望面条兴叹。阿奇却在一旁看好戏,憋着坏笑。
李氏毕竟是清算行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着韵清走了,她想想本身这辈子算是白活了,怎的两次栽在这个姓吴的手上,亏她自夸聪明。
柏言抱怨他:“瞧瞧你干的功德?”
“你听我的就好,他们是我父母,我自有分寸。”
柏言病了的动静终是传到柏言父母的耳里去了,白叟家那里放心得下儿子,老伉俪两个巴巴地跑来瞧儿子。
不过她也乐得跟他们疯一回:“我也没吃呢。”扒了双筷子也跟着吃起来。
柏谈笑笑:“你在我身边不使唤你,使唤谁去?”
她笑他:“这下了疆场如何的变得跟废人似的,喝口水都要送到嘴边来?”
这便算是交代了吧。
“你要不也来一碗?”
老是她有理,他说不过她,那沉默就好了吧。
只是真要走了,那阿奇却又来送,他开端只跟柏言说话,柏言交代他很多事情,韵清跟李氏自是不便过问的,只在一旁等着。待两人说完话,韵清瞧瞧李氏,又望望他,却见两人都没反应,她也不想多事,这两人遇着,如天雷撞地火,要天崩地裂的。
阿奇陪着韵清来了病院,为着看望一眼徐柏言。韵清服侍他吃面条,一边将阿奇的罪行添油加醋地告到柏言那边。奇特的是阿奇一句都不辩驳,更奇特的是柏言对此事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