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却俄然朝韵清跪下来:“韵清,都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怪我一小我就好,千万别让他们父子伤了和蔼呀。”
她老是依着他,顺着他,偶然笑他烦,徐柏言几时一句话会说这很多遍的。
他哀告地看着李氏:“我了然,只是要大姐帮我才好。”
她去求柏言出些个主张,如何说柏言有些人脉,替她探听个合适的店铺也是好的。
她听得心花怒放,现在他这不孩子般的模样,越来越依靠她,叫她内心很受用:“好,我都依你,今后甚么都听你的。”
他不止一次警告她:“韵清,我只要你如许,不要去管内里的事,不要理睬别人,只悄悄呆在我身边就好。”
柏言持续说:“既然比亲姐妹还亲,我想你必然会为着她着想,对不对?”
只是柏言竟然生起她的气来了,不睬会她了,连送来的汤药,晚餐也不肯吃。
柏言骂道:“你再不要在我面前做戏,今后我这里你们也不必再来,更不要来打搅韵清。”
那晚,徐柏言将她抱得很紧,紧得她要透不过气来,她几次想要摆脱,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她也是享用他的度量的,只是如许紧紧的占有,让她有些不测,心中生出一丝不安来。
徐老爷和徐夫人一听柏言说话,还是踏了出去。徐老爷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徐夫人坐到床沿上,眼神庞大地看看韵清:“韵清,你返来就好,返来就好。”那声音越来越细,好没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