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童轻啐道:“又在说胡话了。”不过言语中却带着一丝甜美。
说话间,阵阵亮光射进屋子里,天气已亮了起来。
薛破夜想到她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我还是个女人身子”,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实话了。
薛破夜敛容道:“千娇百媚,倒置众生,你不好好洗白了身子在楼里等我,插手黑社会干甚么?”
荷花童并不说话,只是冷静接过药盖,将药水喝了下去。
“嘿嘿,你能晓得小灵仙的行迹,想必是那些在我店里唱曲的姐儿告之的!”薛破夜不是笨人,乃至说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晓得对方的身份,立马想出此中的关窍地点,想来想去,那些唱曲的姐儿但是绿娘子最好最安然的眼线了。
小灵仙忙接过罐盖,谨慎翼翼地捧着,道:“荷花姐姐,你病了么?破夜哥哥给你弄药喝了,你快些喝,喝完病就好了。”
薛破夜一想到全部揽月轩都在绿娘子的监督之下,心中很不痛快,淡然道:“莫非你和我说的都是实话?”语气很有些生硬。
不过内心却也有些感慨,昨夜和绿娘子伶仃相处,观其言察其行,坚信她是一个极其贞烈的女子,可贵混迹欢场,却仍然守身如玉规端方矩,实在不是一个简朴的女人。
这轻浮话儿是薛破夜最喜好和绿娘子说的,此时得知对方就是娇媚万千的绿娘子,这轻浮话儿不由自主就说出口来。
这荷花童竟然是绿娘子,若不是荷花童亲口承认,突破了薛破夜的脑袋也是想不到的。
小灵仙眨着眼睛,不解道:“入幕之宾,甚么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