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不可,等宁王回京,魏某也去拜师,宁王殿下对你们这四个弟子也实在太好了,的确让人恋慕……”。
“哈哈哈,好说好说!”曹忘川笑着拍了拍戴肇的肩头,非常亲热,却不着陈迹的与不远处,正假装低声扳谈,却一向重视着本身这边的唐辰和魏无羡对视一眼,并微微点了点头。
“唉!罢了!朕也是顾忌供奉殿诸人,过分高深……,众卿说的有事理,供奉殿行刺皇妃,重伤公主,实在是罪无可恕,朕稍后便回宫峻厉告诫,必然会给宁王一个交代。”隆德皇叹口气,挥了挥手。
陈文锦俄然沉声道:“陛下!若换作旁人,绝无此天大的胆量,可宁王本就胆小包天……臣还真不敢鉴定他敢不敢闯供奉阁!毕竟,其府上管家风德,一身修为可不在供奉阁诸人之下,并且据闻,昔年曾掳走东楚诸多皇妃的莫飞尘,以及女妙手练霓裳,现在可都在宁王麾下,另有,供奉殿此次伤的不但是皇妃和公主,另有流帮女帮主黄氏!流帮百万之众,妙手浩繁。有这些底气……手里另有阎罗弓的宁王,不见得不敢找供奉殿冒死。”
太师和中书令又与宁王私交极深,就连当今太子献王李喆,都是宁王的门生,阿谁一贯古怪的老任城王更是对宁王赞不断口能,全部朝堂内阁,三省六部的掌权人,除了一个吏部尚书慕容灼,其他的,可都被贴上了宁王党的标签。
这回,不但伤了云芮,刘华,还伤了流帮阿谁女帮主……连伤他三个女人,李胤阿谁混账东西,指不定真会发疯。难不成……借他回京之机,直接斩杀了他以绝后患?
“陛下!老奴大胆,陛下可还记得丁尚宫否?”一旁的大内总管于德海,俄然躬身低声说了一句。
曹忘川笑了笑:“呵呵,都是同殿称臣,自该相互照顾,戴侍郎若真成心拜在宁王门下,不如常日里跟杨刑部多靠近靠近,何必舍近求远,来找曹某?”
这还不算,那些个手握军权的,不提宁王府麾下镇北军和现在的宁王军;就说都城,从禁军将军到禁军四营,除了陈梓恒,别的三营连殿前司,可都是宁王拥趸;天子直属四军,前将军杨宗立是宁王旧友,后将军颜景嗣是颜如玉的伯父,左将军杨鼎臣,是武英公府本家;右将军柳飞卿,是宁王柳轻眉的堂兄;再加上长信侯父子二人,扬州的李靖,中州孙传庭,明摆着都成了宁王的人。
“退朝!丞相、太师、武英公、中书令到御书房候旨!”天子直接一挥袍袖,大声打断了他的废话,的确就像看不见他的存在普通。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敷杀头的?可他还不是全都做了?若不是想要借他之才,整肃朝野,即便他李胤有一百颗脑袋,怕是也早被砍光了。
“恭送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文武百官齐齐躬身,戴肇也只好难堪的躬身,然后跟着一众文武,鱼贯而出。
“并且此次兵变,就算三皇子是受高家挟持,可从底子上而言,还是因他企图谋夺皇位而起,此次背叛,连累很多百姓,宁王平素爱民,他可容不得三皇子还能持续活着。就算为了天下百姓,宁王也必然会盯死了三皇子!更何况,前太子殿下,与宁王订交至深!这于公于私,宁王也绝对不会给李苕留半点活命的机遇。”